林浣溪一驚,手中的花簪幾近是慣性的反刺向身後的男人,卻被其等閒的化解了。
悄悄的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儘力的抬起綿軟痠疼的胳膊,將那支“美人夢”掐滅,這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乖,彆鬨。”男人把到手的花簪細心的插在林浣溪的髮髻上,磁性的聲音中竟然還帶著一絲誘哄。
盛京中那麼多的男人,這是從那裡找來了這麼一個噁心的奇葩啊?
陋劣的紅唇微微勾著,唇線清楚而清楚,性感當中透著幾分柔嫩,如同上等的果凍普通,很滑很彈的感受,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捏捏。
林浣溪氣憤回身,卻冷不丁的對上了一雙烏黑的眸子。
周文修,北周的皇七子,兩年前被賜封了瑞王。
林浣溪正籌辦津津有味的賞識這場搏鬥戰的時候,本身柔嫩的身子就被強行的圈進了一個溫熱的度量中,一隻骨節清楚的大手遮擋在本身的麵前:“少兒不宜……”
這是一間暖和而精美的花房,五顏六色的鮮花競相開放,花香芳香環繞,耐久不散。
本身本來隻是在家裡睡了其中覺罷了,成果醒來就到了這類鬼處所,不但被人下藥算計,還要被迫領受一大堆的影象。
除此以外,便找不到任何有關他的資訊了。
剛纔的那名小丫環還並未走遠,林浣溪三五步便追上了她,一記手刀狠狠的敲在了小丫環的脖頸後,小丫環連哼都冇來得及哼一聲,便軟倒在地上了。
靠,不帶這麼拚集的吧?
林浣溪差點忍不住的吐了。
幾近冇有任何前奏,小廝就那樣直挺挺的冇入了小丫環的體內。
周文修?
“美人夢”的藥性非常的激烈,剛纔林浣溪也隻是吸進了一點點,便感受滿身炎熱難當,若不是屏息及時,厥後又用花簪刺穴解毒,冇準還真的會失了明智呢。
林浣溪儘力的搜颳著腦海中的影象。
幽深的,似一潭亙古穩定的湖水,安靜的,不起一絲波瀾,卻彷彿能吸走彆人的靈魂普通。
隻是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花房中的小丫環便開端麵色潮紅,雙眸迷離,一張櫻桃小口也微微伸開著,時不時收回一聲嬌吟來,如小貓爪子一樣,撓的民氣裡癢癢的。
五短身材,樣貌醜惡,肥碩如球兒。
乖?乖你個大頭鬼啊!
一雙綠豆大小的眼睛裡,是按捺不住的鎮靜,特彆是看到花海中那一副貴體橫沉的撩人美景後,兩道鼻血便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是的,怨氣。
感受著軟玉入懷,周文修頓時對勁的笑了,長臂微微一收,便將林浣溪緊緊的圈在了本身的懷中:“我叫周文修……”
“看著年事不大,冇想到身材倒還挺有料的。”林浣溪靠在枝椏處,嘖嘖的獎飾道。
看似隨便的悄悄一拍,整棵樹都開端搖擺起來。
四下裡環顧了一圈兒,林浣溪利落的爬上了花房前麵那棵高大的雪楓樹,躲在稠密的枝葉間,透過花房後窗,恰好能夠將小丫環的統統行動儘收眼底。
小丫環舒暢的眯起了眼睛,體內的炎熱終究有所減緩了。
嘖,嘖,臉上的神采必然非常的出色吧。
纖細的蠻腰悄悄扭動著,如三月天的楊柳枝普通,柔嫩的惹人垂涎。
這時,花房的門被人從內裡推開了,一名身穿茶青色小廝服的男人輕手重腳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