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魚這才鬆開了手,轉頭看了眼那匹料子,又看著晏瑤洲,哼了聲,叮嚀道:“這料子我不要了,就當我送給你舅母盧氏夫人的禮品,你們幫我拿去給盧夫人吧,再幫我重新拿一匹給姨母。”
晏星流倒是低頭看了眼她微微泛紅的手腕,又看了看氣定神閒的沈嘉魚,淡然道:“骨折了嗎?如果冇骨折,那你就捏歸去,同我說甚麼?”
她看了眼晏瑤洲手裡的料子,正要出聲,晏瑤洲已經拉下臉,不如何客氣地詰責道:“你是何人?為甚麼會在這裡?”任哪個女人瞧見另一個女人和本身邊幅表麵類似,卻又比本身美上太多,內心都不會痛快的。
崔娘子已經把圓場打的差未幾了,可惜晏瑤洲被訓的咽不下這口氣,她見沈嘉魚邊幅皎豔清美,雙眸嬌媚當中帶了幾分豪氣,恰好一身打扮卻出奇簡樸平常,她嘁了聲,拋來一句:“甚麼客人?我看一定,彆是我阿爺新在畫舫楚館納的姬妾吧?另有冇有半點當侍妾的端方了!”
這下合座客都驚住了,有幾個已經飲了牛乳湯的直接嗆的連連咳嗽,晏歸瀾沾了沾牛乳就抬起手來,接過潔淨巾櫛,楷著長而標緻的手指。
沈嘉魚的力道對於晏瑤洲綽綽不足,晏瑤洲這才明白本身認錯了人,被拽的有些心慌:“你,你想乾甚麼,快放開我!”
她覺得會是晏隱為東道,冇想到坐在最上首待客的竟然是晏歸瀾,她怔了下,這才哈腰行了一禮。
晏瑤洲冇想到她這般短長,又瞧本身鬨出了拿人家衣料的烏龍,又羞又惱,神采漲紅,中間的崔娘子忙勸道:“隻是一點小曲解罷了,說開了倒也罷了。”她衝著沈嘉魚和藹笑笑:“瞧女郎去處落落,想必也是這晏府的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