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恰好趕上晏垂華向嫡母存候,小鄭氏內心一動,笑道:“傳聞你前幾日還在跟幾個主子玩胡旋舞,現在練的如何樣了?”
沈嘉魚不曉得他這又是甚麼路數,遊移著搖了點頭:“隻會煮清茶。”
沈嘉魚麵色誠心,就差指天發誓了:“真的,現在誰不曉得我沈三娘子已經洗手登陸,再不跟人調戲做耍了!”
小鄭氏忙站起來看,就見晏垂華身上已經濕了一片,哭喪著臉不住擦著衣服,而晏歸瀾神情倒頗是悠哉,還閒閒訓著三弟:“下回無事不要在院子裡做此舉,成何體統。”當然最首要的是無事不要和人對舞。
沈嘉魚聽的連連點頭, 本想跟他一起跑出去的, 冇成想在地上跪坐久了,兩腿不聽使喚,晏歸瀾瞧出她的異狀,側眉問道:“如何?”
晏垂華擺了擺手:“我跳的與表妹相去太遠,還是不獻醜了。”
沈嘉魚為莫非:“在家裡坐胡床和交椅的時候多,就是出門做客,也少有這般讓人一向跪坐的。”她說著握住晏歸瀾的手就想起家,卻不想兩腿發麻,身子一矮差點倒在他身上,她不安閒地踢了踢腿:“腿,腿麻了...”
沈嘉魚抹了把臉,忍不住懟道:“我還真忘了,再說這裡隻要我和世子,世子又是我親族,不奉求你另有誰?”
她這麼一跑,有幾縷卷長的頭髮立即鑽出來,不經意拂到晏歸瀾臉上,他又聞到那芬芳嬌俏的香氣,忽的問了句:“你用的是甚麼香露?”
沈至修希冀不上,她想悠長護著兩人也難,她天然少不得為兩個孩子辦理,若沈嘉魚嫁了晏三郎,今後兄妹倆總算有依托。
不但是晏垂華如此,從外院而來的晏歸瀾也立在花枝外,賞著如雪後初晴的一段胡旋。
晏垂華想了想,走到手鼓之前悄悄敲了幾下。
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