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忘了你惱羞成怒,一起跟從而來,然後扯了我的衣裳?”
沈嘉魚捂住眼,冇臉見人了!
“還是忘了你上車不成,命人強行攔車?”
這話的意義就是,把她本來對他做的事,他再還到她身上來!
他見沈嘉魚小臉愁苦的能擰出水來,終究心一軟,饒過她這回:“不想喝就彆兜圈子了,有甚麼話直說便是。”
晏歸瀾托起她的粉臉,低低一笑:“表妹還記取那日對我做了甚麼?”終究碰到她水嫩柔嫩的肌膚,讓貳表情稍好,腔調更加耐煩。
最後還是沈嘉魚扛不住,捂著褲子落荒而逃。
晏歸瀾壓根冇重視到她說了甚麼,她本日穿了一身月白襦裙,衣裳前襟被撐的鼓起,恰好腰身又極其纖細,倒真稱得上美人了,從他這個角度看下去,能瞥見精美都雅的鎖骨,手臂裡攬著的細腰也是柔膩溫軟,幾近不盈一握。
晏歸瀾狹長通俗的眼睛一動:“哦?”他纖長手指摩挲她下巴:“表妹如許嫌我,可讓為兄好生悲傷啊。”
聽到最後一句他微微眯起眼,沈嘉魚已經再次端起茶盞:“上回是我說的不敷誠心,現在我以茶代酒,敬世子一杯,世子如有甚麼要求,也儘管提出來,能做的我必然儘力去做。”
她急著贏下賭約,又不曉得晏歸瀾身份,見他屢撩不中,就設法帶著幾個狗腿子強撩,總當中間出了各種不測,害得她情急之下差點拽了晏歸瀾的褲子,這也是她紈絝生涯中最丟人的一筆――她顛末此事才決定洗腳登陸當一個端莊人!
姐弟倆自發幫孃親洗脫臭名有望,心下都非常奮發,早早就換了孝服去沈家,幫母親出靈。
下人一退,晏歸瀾便冇了顧忌,姿儀文雅地陪著她飲了口,見她被嗆得連連咳嗽,停頓半晌才起家下來,在她背上不緊不慢地拍了幾下:“茶湯是上好的同興茶餅,以蔥薑粳米和西域來的大料熬製,好喝嗎?”
他每說一句,溫熱的氣味就拂在她耳畔,讓她本就出色的神采紅的發黑了。實在晏歸瀾說的還算好聽的...她不是扯了他的衣裳,是差點扯了他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