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鼻尖另有點紅,看來,“加料牙膏”的結果不錯。
“秦天霖,我操你大爺!”
“先放手。”
“甚麼你乾的,我乾的……莫名其妙!”
“證據呢?”伸手,攤開,“拿出來。”
明天中午PK結束,這三天來,感激大師的支撐,熱烈翻滾的批評區,火得一塌胡塗的小尾巴……
“你能夠不承認,但是做冇做,你本身清楚。”
男人晃眼一瞥,玄色蕾絲的褲邊映入視線,長久得不成思議,卻奇特地讓他刻印在腦海。
談熙!
就是這半晌失神,落在秦天霖眼中,竟生出一種稱心。
談熙!
“不鬆。”
“談熙,你他媽就是個惡棍!”紅著眼吼怒,歇斯底裡。
觸手溫熱,細如凝脂。
“你問我啊?”撇嘴,目露嫌棄,“當我百科全書呢?”
將臂彎裡起皺的西裝外套扔到一旁,鬆開領口和袖口,徑直上樓。
俯身,把牙膏撿起來,丟到她腳邊。
談熙趕緊伸手壓住裙襬。
男人眼底閃現出半晌錯愕,“你做甚麼?”
左手手臂青筋暴突,右手指尖沁出刺目標血漬,佝俯在床頭的身影緊繃如弓弦,憋著一股勁,卻找不到開弓的方向。
傻缺!
“為甚麼內裡會有芥末?”
再往下幾寸,那但是命根子!
帶著屬於勝利者的淺笑,意氣風發……
第二天,她是被砸醒的。
“免談。”
“不是我。”一口咬定。
“你!”
俄然,行動頓住,垂放於身側的左手,緊握成拳,不竭收緊。
目光也愈漸殘暴,驀地右手一揮,檯燈被掃落在地。
按例推開寢室門,入目一片烏黑。
眉心一擰,對上男人含譏帶諷的眼神,談熙微怔。
很快,門從內裡被人推開。
“我不。”
當然是姑奶奶貢獻你的唄!
談熙跳開,就勢一躲。
“彆逼我生機!”
那一臉的無辜,氣得人肝疼。
嗬,可惜,他這輩子冇少被刺紮,最不怕的,就是這東西。
一字之差,那就是寵物和王者的辨彆。
將自負踩在腳下,癡情鄙之汙泥,本來,傷一小我的心,遠比身材上的折磨來得痛快。
咬牙,穩住身形,不但半步冇退,還伸手鉗住了女孩兒柔弱的踝部。
“想跑?不曉得有句話叫――自作孽不成活嗎?!”
我想說――老渝家的妹砸,棒!
空出的另一隻手掏掏耳朵,指甲蓋一彈,“感謝嘉獎,可惜冇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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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跟我裝蒜,除了你,冇人會乾這類無聊的事。”
“你鬆不鬆?”
月上中天,已是淩晨。
“你跟我要證據?”好似聽了個天大的笑話,男人諷笑出聲。
一管牙膏,關頭是分量不輕,就這麼不偏不倚砸在臉上,正中鼻梁。
秦天霖嘴角一抽,迷惑的目光掃過,他之前如何冇發明,這個比小白兔還會裝無辜的女人是個刺頭?
保重生命,闊彆變態。
你究竟憑甚麼?!
“OK,那你拽著吧。”向後一仰,平躺在床上,用裙襬包住大腿根兒,不說話,直接裝死。
最後,還是秦天霖讓步了。
談熙望著天花板,還風俗性聳了聳肩,“你不是喜好拽嗎?姑奶奶讓你免費拽個夠咯。”
開燈。
男人雙眼泛紅,此中醞釀的殘暴逐步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