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流星抽出了袖子裡的手,道:“我隻是開個打趣罷了。”
“我也不清楚。”固然如許說,但夏飲晴的心底是斬釘截鐵的:他必定不會死,不然計不靈讓我趁機逃竄就是了,何必說甚麼“以救自救”?
此人真是個瘋子!明顯差點兒就去見閻王了,現在竟然另有表情開打趣!夏飲晴半信半疑地保持著舉劍的姿式,護在秋梨身邊,不敢鬆弛。
“我承諾你便是。實在她中的連毒都不算,那裡有甚麼解藥,隻要吐幾口唾沫在傷口上就冇事了。”黑流星俄然狂咳幾聲,又吐出一口黑血,“費事女人行動快些……我撐不了多久了……”
“不成能,師父武功高強,如何能夠會……絕對不成能!”秋梨的眼睛越瞪越大。
“那裡怪?”夏飲晴道。
夏飲晴盯著他看了半晌,總算鬆了口氣。
她瞟向擺脫驚駭的秋梨,心頭一緊:梨兒從小便是那麼的依靠師父,明天同意和我一起逃離師門不過是無法之舉。如果奉告她再也見不到師父了……我如何能夠說得出口!
夏飲晴麵露悅色,忙道:“你冇事了麼?感受如何?”
“感受像是活著。”黑流星擦乾了口鼻處的毒液,嘗試著撐起家,“能不能攙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