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和我說?秦歌想不到老爸會有甚麼事找本身,但還是換了鞋子,出門去了。
老爸拿脫手機,玩弄一會兒,遞給秦歌。
秦歌找到了買樂器的店麵,大抵有一百個平方,吉他、鋼琴、二胡……一些常見的樂器都能在這裡瞥見。
聞聲出版社這三個字,老爸頓時就遐想到秦歌身上了。
“你真的在寫小說?”老爸眉頭皺在一起,問道。
老爸瞥見秦歌來了,對他招招手,道:“兒子,過來。”
秦歌躊躇著是不是歸去找老爸要點錢,想了想還是算了,先去看看吧,不敷就下次再買,歸正吉他放在闤闠又不會跑掉。
樂器都是密碼標價,秦歌慢悠悠的繞疇昔,走到掛在牆上的一排吉他前,看了看代價牌,三個零……
這個吉他的挨次就是遵循代價來擺列的,秦歌直接走到最靠走道的一端,看了眼吊掛在角落裡的吉他,四百塊。
稿費的事情必定瞞不住,以是秦歌一開端就冇籌算瞞著。
秦歌揹著吉他走了,四百塊的吉他,固然不好,但也能拚集用。歸正他買吉他也就是圖一個自娛自樂。
秦歌重生的這個天下,和曾經的天下冇有太大的不同,哦不,還是有差彆的。不同就是,十年前的平行天下,和十年後的地球,在生長上彷彿處於同一個階段。
秦歌嘴角抽了抽,這個代價的臨時不去想了,接著看看邊上的吉他。
老爸又問了很多題目,大部分就是扣問小說如何贏利之類的,最後問了秦歌寫的書叫甚麼名字,秦歌想了想,冇說《極品公子》,而是把《悟空傳》奉告了他。
秦歌哼著小曲兒,插著口袋,口袋裡另有幾百塊錢。
調好音,老闆把吉他裝好,遞給秦歌,秦歌把闤闠開的收據遞給他。
一萬八千塊,就是分紅以後的稿費。
秦歌走在回家的路上,俄然發明,本身重生的這一個多月,一向都是黌舍和家裡兩點一線。
他太體味老爸了,這會兒如果歸去,他必定得拉著本身不讓走,然後把內心纔想到的題目一股腦的說出來,不把事情問個明白鐵定不會罷休。
“多少錢?”
中心闤闠的東西太貴了,一件衣服動輒就上千塊,到處都是名牌專櫃,普通的門生可買不起。
秦歌付了錢,返來的時候,老闆已經在拿著吉他調音了。
“在家啊,乾嗎?”
之前是因為寫小說,以是冇時候出來逛逛,現在小說的事情也差未幾穩定下來了,秦歌的時候但是充沛的很。
“該買把吉他了。”秦歌自言自語,四周看了看,也冇瞥見有琴行。
老爸被秦歌問的有些不美意義,他第一次聞聲秦歌說要寫小說的時候,真冇當回事,他覺得秦歌就是玩玩,對新奇事物獵奇,想要嘗試嘗試。
五百多塊買一把吉他,彷彿不太夠吧。
這會兒恰是下午兩點,六月的氣候已經開端炎熱不安,來攤子上買乾貨的人也都儘量避開這個時候段,以是老爸這個時候很安逸。
秦歌走的時候,老爸還冇有回過神來,一小我坐在那邊發楞,有好幾個客人買瓜子,老爸都冇聞聲。
而在稿費到賬以後冇多久,老爸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六……六七萬!”老爸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成置信。
闤闠就是如許,每個樓層都有同一的收銀櫃檯。
換做普通的初中生,平常是底子不會來這類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