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程二德猛地站了起來,額頭上粘著厚厚的馬拉耙耙,瞋目斜視另一坨馬拉耙耙。
“哈哈哈,就嫩這類連馬都不會騎的人,要跟去做啥子?”程二德笑話了起來,揮了一下鞭子,抽在了敖武的馬屁股上。
程二德伸手往敖武身前一攔,喝道:“站住!”
豺狼都來了!
這位就是程家的家主,也就是截留鐘大夫的綁架犯法分子。
鐘晴視線垂下,微微躊躇了一下,隨即抬了起來,規複了她那冷冰安閒之姿,淡淡地對富尼瑪說道:“多謝富公子體貼。”
“啊!――”程二德慘叫一聲,一頭栽在了馬拉耙耙上!
“程家家風彪悍,右斌兄要謹慎了。”富尼瑪美意腸對敖武勸道。但是話裡卻讓敖武聽出指責和數落來。
……
“騾子不擋馬道,懂不懂?”敖武反問道。
“俺是鐘家的男人。”敖武下巴一揚,理所當然地說道:“嫩說俺能不能進?”
程二德不由一怔。
梁父縣到東阿縣有一百五十裡路,一起風塵飛揚,用了三個多小時,到一條河水很澎湃的大河前麵,黃河啊母親,不過這個時候的黃河,河水並不黃,黃土高原的植被冇有被粉碎,黃土冇有進入黃河裡,河水清澈,河底冇有大量沉沙影響了流水,顯得生機實足。
“右斌兄,二德兄,莫要動氣,俺們快速去程家為好!”富尼瑪出來做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