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都督為何打我?”百戶又驚又怒,忍著肝火詰責。
總旗官雙手一攤:“他拿著尚方寶劍,誰敢問他!”
尖嘴猴腮的劉知府摸著下巴上的玄色痦子,沉吟道:“臨時不要輕舉妄動,先把他接到知府衙門,好生接待,等問清來意後再做決定不遲。”
“大人、大人……不好了!”
“一共七八個侍從,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放他們進城了。”總旗欲哭無淚的答道。
姚襲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沉聲道:“左夢庚率本部人馬投降阿濟格了,袁繼鹹、何騰蛟全數被抓,現在湖北、湖南群龍無首,各衛所軍心渙散,守是守不住了……我看投降吧?”
清軍已經攻占了長江劈麵的承天府,滿清平南王尚可喜的前鋒軍隊就駐紮在對岸五十裡的白螺磯,是以嶽州府高低如臨大敵,城門緊閉。
“拿我的尚方寶劍來!”
百戶委曲不已,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道:“既然你如許說,那把你的文書、印綬拿來讓我考證一下,如果有假……哼哼!”
在坐世人俱都嚇了一跳,半晌才反應過來。
一個總旗官跌跌撞撞的闖了出去。
歐洲這個詞語直到二十世紀才呈現,現在的西方人遍及被稱作“紅毛蠻夷”,李過和高一功天然不曉得歐洲是那裡,而林羽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孫同知也是沉吟道:“傳聞林羽帶了四萬人馬馳援鳳陽去了,為何會千裡迢迢來到我們嶽州?莫不是韃子冒充的?”
姚襲一口否定,“我昨晚已經聯絡了尚……歸正必定不是清軍冒充的!”
等巴陵縣城進入視野的時候,林羽把卡車停在了一處樹林間藏匿了起來,留下顧今昔帶著四個士卒看車,本身穿上官服帶著其彆人徒步進城。
總旗官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小人不敢問啊,這位都督剛進門就把曹百戶的腦袋砍下來了。”
這名留著絡腮鬍子的百戶暴露奉承的笑容扣問。
“歐州是哪個州?位於哪個省,冇聽過啊!”
劉鼎鼓掌同意:“說得好,這林鎮疆在揚州殺了一萬清軍,滿清朝廷恐怕早已對他恨之入骨,我們把人獻上,少不了加官進爵。”
“嶽州城裡的差役必定冇見過卡車,為了順利進城,還是徒步走到城下最為安妥。”
劉鼎道:“也隻能如許了,就憑我們嶽州衛的兩千七百人,加上州府、縣衙的差役不過才三千五百人擺佈,底子擋不住清軍的紅衣大炮,白白送命罷了!”
姚襲咬著牙簽惡狠狠的問:“帶了多少人馬?”
“洗耳恭聽。”劉知府、孫同知、王通判一起點頭。
“敢問哪位是林都督?”
其二,你在還冇驗明身份的環境下便泄漏軍事奧妙,毫無警戒性,敢問你拿甚麼來守城,拿甚麼來保衛嶽州的百姓?”
林羽大喝一聲,接過鄧炎遞來的寶劍,“嗆啷”一聲拔劍在手,“你現在纔想起來豈不是已經晚了?本督讓你考證下我的尚方寶劍是真是假!”
城牆上有稀少的守軍,約莫兩百人擺佈,為首的一名百戶見來的隻要十幾人,不疑有詐,命令翻開城門把人放出去發言。
被殺的百戶是嶽州衛批示同知劉鼎的小舅子,當下不由得拍案而起:“我操他姥姥,這姓林的也太放肆了吧?無緣無端的憑啥殺人?”
“這個,尚可喜的兩萬前鋒軍隊就在對岸的白螺磯,隨時有能夠渡江攻城,幾位同僚覺得下一步該如何行事?”劉有德捏著酒杯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