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二萬五千四百兩利潤。藩首要取出利潤嗎?”
不過現在本身的船隊鳥槍換炮,越來越強大。要不了多久,李圖信賴本身就能在東海上橫著走,也不怕這鄭芝龍興風作浪。
間隔這麼近,八發炮彈全數射中了目標,把海賊船的尾樓打成了一片稀爛。尾樓的木板被炮彈的動能炸裂,一大片一大片飛了起來。躲在尾樓裡的海賊中很多人被炮彈打中,活著被紛飛的木料碎片炸傷,輕者斷手斷腳重者當場斃命,船上到處血肉橫飛。
島津忠恒大聲說道:“如此多的支出,足以和幾十萬石的大名作比。加治木島津家隻是島津分炊,島津櫻嫁給李舶主做側室,也不失格。島津櫻就不去漳州了,嫁給李舶主後留在鹿兒島,每年李舶主來日本時,便可相會。”
島津忠恒大笑了幾聲,說道:“但是我聽人說,島津櫻對李舶主非常感激,念念不忘。”
酬酢了幾句後,說話進入了正題。
“島津櫻是我薩摩藩有人的美人,李舶主獲得她的喜愛,非常不易!我看,就由我牽頭,李舶主將島津櫻娶了!”
#####
“這艘船是楊七的船,鄭芝龍固然是大首級,但隻能以德服眾,並不能篡奪其他小首級的財產。楊七是小頭領,這艘船是楊七的,以是鄭芝龍不在這裡!”
李圖淡淡答道:“舉手之勞,不敷掛齒!”
島津忠恒把對島津櫻的安排告訴加治木分炊後,加治木分炊家主和島津櫻很快就同意了。世人訂下了婚禮日期,開端籌辦。
頓了頓,島津忠恒問道:“李舶主,如何?”
天啟五年十月,李圖和島津櫻的婚禮在和津坊的神社裡停止。
李圖讓火源號先靠上去,讓火源號的海員們把活著的海賊一個個全綁了起來,這才讓守義號也靠上去。
見海賊們還不出來投降,李圖讓炮手換上實心彈,往福船的尾樓上打去。
坐到屋子裡,島津櫻跪坐在李圖的麵前,一聲不吭,笑吟吟地等著李圖的行動。
“李舶主,前年我投資的一艘福船,現在贏利如何?”
快馬加鞭,薩摩藩藩主從鶴丸城趕到了和津坊。頭髮斑白的島津忠恒帶著幾十個家臣們和百餘兵士站在船埠上,浩浩大蕩地驅逐李圖的到來。
追了半個小時,李圖的船隊把那艘落單的福船包抄了。間隔一百步,守義號和火源號彆離行駛在這條海賊船的擺佈,用火炮朝海賊船放射散彈,打得船上的海賊們鬼哭狼嚎,躲在尾樓裡不敢出來。
喝完交杯酒後,婚禮的正式環節便結束了。接下來就是表露宴,世人盤坐在前殿裡用飯喝酒,說些喜慶的話。又有藝伎和能樂藝人演出節目,鬨了好久,世人才散去。
島津忠恒問道:“敢問李舶主,你一年有多少財帛進項?”
“這艘船不是最大的船嗎?如何鄭芝龍不在這艘船上?”
沉默了好久,李圖走上去,親在了島津櫻的口上。島津櫻像是被電觸了一下,活動起來,伸手抱住了李圖的脖子。一夜溫存,那島津櫻天生傲骨非常纏人,索求幾次。李圖被美人的嬌媚吸引,一向忙到了後半夜,才抱著島津櫻沉甜睡去。
“楊七在尾樓裡,被爺爺你的大炮打死了!”
李圖誠懇答道:“現在一年有十多萬。”
“轟”“轟!”“轟轟!”
聽到島津忠恒的話,李圖有些發楞,呐呐說道:“鄙人已經在漳州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