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沈寧一向重視保養,特彆再次進了宮以後更操心機,她將宮中的後妃秘方研討了一番,選了最合適的護養之方,再繁再細她也不怕。保養之資成了春禧宮最大的開消。加上她長年習武,又修了韓家的內功心法,體內保養調和。是以現在的她肌膚愈發細光光滑,常常令天子愛不釋手。
這話卻跟捅了馬蜂窩似的,天子胸膛起伏兩下,連話也懶得跟她說了,驀地站起來,粗臂伸至她的腰間,竟將她一把扛上了肩膀。沈寧嚇了一跳,蹬著腿道,“放我下來!”
沈寧被噎住了,美意好氣地勸了好久,也不能撤銷他要拿下人出氣的動機,不由俏臉一板,加大了聲量,“你、你討厭!”
東聿衡哼了一哼,下了榻,自個兒拿了明黃綢褲穿上,將龍袍扔在她身上遮住嬌軀,喚人將本身與皇貴妃的衣裳送來。
沈寧頓時回過神來,嚴峻問道:“你把他們如何了?”
話裡的火氣已經少了幾分,沈寧再接再厲,“好陛下,幫我揉一揉。”她軟語的哀告裡邊卻帶著難以言語的魅惑。
好久,*初歇,天子陛下緊摟著皇貴妃平複餘韻。
快意此時領著宮婢送來替代的衣裳,東聿衡讓人放在一旁,揮退了他們才轉頭冇好氣隧道:“朕能這會兒罰他們麼?朕這一罰,豈不是後宮都曉得你這皇貴妃娘娘乾了甚麼功德!”
沈寧悄悄走了出來,先往屏風後悄悄探了探頭,卻見一道淩厲的視野射了過來,繼而她便瞥見一張陰沉的俊臉樸重直對著她。
沈寧冇推測本日本應繁忙得空顧及於她的東聿衡竟然會發明,有此心虛,又有些不滿,她好輕易纔出來一趟,還冇玩夠啊,但她此時聽東明晟的安撫的話又有些高興,摟了摟他的肩膀道:“晟兒對母妃真好,不過你放心,這事兒交給母妃來措置便好了。”
天子歡愛時並不非常和順,正如同他的脾氣普通殺伐斷絕,沈寧雖也愛他這般風格,可偶然失控她就受不住了,幸而她這幾年尋出經曆,一旦他的野獸.*刹不住了,她就會伸了臂到他麵前,說一句“親親我”,他便會稍稍答覆明智,親吻她的手臂,不再鹵莽地折騰她。
本來這侍女恰是喬裝打扮的寶睿皇貴妃沈寧,她今個兒心血來潮,竟是鼓動東明晟捎她出宮玩兒。
沈寧聽到這*的號令,手都抖了一下。她微蹙秀眉,告饒地看向他,卻被他眼中滿溢的欲.火與巴望所勾引,她顫顫地捲起裙邊,微啟紅唇,咬在銀牙上。
白嫩嫩軟呼呼的臀兒呈現在廣德帝麵前,他凝睇著微紅的臀肉,眼神黯了下來。苗條的手指劃過她滑嫩的肌膚,聲音嘶啞一分,“紅了……”怎地這麼不由打?
沈寧一聽,眉頭立即皺得能夠夾死蒼蠅,“唉,你如何又提及這茬來了……”
東聿衡那裡放過她?使了手腕讓她乖乖照做,待她身無一物,他凝睇著百看不厭的凝脂雪膚,火氣總算被欲.火代替。
她嘿嘿傻笑兩聲,自畫屏繞了出來,裝傻存候,“奴婢跟萬歲爺存候。”
東聿衡抓起奴婢拿出去的襦裙扔到她臉上,“不必恭維阿諛,他們跑不了,個個都活罪難逃。”
此時沈寧還大衫未去,裙襬混亂,瑩白的長腿若隱若現,彆有一番魅惑風情,東聿衡眼底如墨,大手似是有主認識撫上她的腿兒來回輕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