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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聿衡勾著旁人看不出的邪笑,轉向沈寧抬高了一分聲音,“愛妃,你感覺如何?”
“趁這杏花未敗,朕再陪太妃賞玩一次可好?”東聿衡笑道,“太妃莫要嫌累,隻當是陪陪兒臣罷。”
“嗯,”東聿衡笑著退了一步,拿起方纔他扔到床上的包裹,“快,把這個換上。”
兩人騎馬在蟲鳴鳥叫的山穀走了一段,趕上一片澄靜高雅的湖泊,粼粼的湖麵倒映著花海,四周繚繞著薄薄輕霧,鏡花水月般美不堪收。
半晌,他又摟著她搓揉一陣,為兩人清算了衣裳,說道:“走罷,夜深了,朕送你歸去。”
她正偷樂不能自拔,配房的門突地吱啞一聲開了,她回過神來皺了皺眉,琉璃纔剛走,另有誰敢這麼悄無聲氣地開她的門?
沈寧悄悄噘了噘嘴,而後狀似負氣似的道:“臣妾但是沾了太妃的光了。”
待東聿衡也上了馬,沈寧立即感到座下的熾熱。她驚奇地昂首,東聿衡不安閒地輕咳一聲。
一襲黑袍的天子凝睇她的呆傻模樣唇角上揚,大步上前捏著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下去。
兩人出了門,徐翰早已候在外頭,東聿衡清清嗓子交代道:“不能讓太妃得知此事,明白麼?”
“母妃折煞兒臣了,兒臣也是托了您的福,出來透透氣!”天子上前扶了太妃一側,讓沈寧扶了另一側,三人緩緩朝前走去,“朕派人送來的賞花圖,太妃但是喜好?”
王太妃笑道:“看天子將哀家畫得那般好,哀家都不知該如何歡樂,是麼,皇貴妃?”
他們下了馬,執手往湖泊走去。沈寧蹲在湖邊玩了一會水,東聿衡背手站在一旁,凝睇她映著湖光的瑩白臉頰,眼底透暴露難言的和順。
沈寧翻開一看,竟然也是一套黑衣裳。看模樣是有備而來啊,沈寧不能再喜好,行動敏捷地脫了寢衣,隻著肚兜的模樣讓東聿衡不由捏了一把。沈寧嬌嗔抗議,東聿衡輕笑出聲,幫她將衣裳攏好,穿戴整齊。
……這小妖精。天子恨不得這會就揉弄她,直直盯著她沉沉笑道:“愛妃言之有理。”
熟諳的香氣與氣味讓她立即回過神來,輕喟一聲,雙手環繞著他的頸熱忱地回吻。
她冇目炫麼?
東聿衡也好久冇有見過這斑斕的景色,他放慢了奔馳,摟著沈安好靜撫玩,偶爾兩人低喁兩句,傾訴拜彆衷腸。沈寧這會兒忘了拿捏,一口一個想字,天子一顆心都成了繞指柔,恨不得將她揉到心肝裡去。
東聿衡自胸膛震出笑聲,擁著她熱吻纏綿。
二人席地而坐,沈寧靠在東聿衡懷中,悄悄地依偎一會,看著月色下的湖光山川,聽著朝氣勃勃的天然之聲,她突地獵奇開口:“有狼麼?”
幸而天子明白身處那邊,怕更深露重侵了沈寧,因而隻狠狠弄了一回,在她身材深處泄了精華,才緊緊抱著她停歇了稍稍停歇躁動。
“唉,一會兒工夫就下山了。”這山並不高,且為了太妃進香特地鑿了一條大道直通山頂。東聿衡再安撫她兩句,將她抱上了馬。
東聿衡卻聽出些許言外之意,她附和的是但願他多出來逛逛,還是她也心疼得緊?他再次超出王太妃偷瞄沈寧側顏,眼中閃過笑意。
隔日傍晚,王太妃還想著天子的複書應當快到了,不消半晌就有人在外求見,誰知不是複書,倒是天子禦駕已到了山下,明日將上山接來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