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之亂臣賊子_第二百八十九章 紮火囤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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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臬台請隨便,下官不敢乾與。”吉利倉猝擺手,又哭喪著臉說道:“但是李臬台,起碼得讓本官曉得一下案情的顛末吧?”

得出這個結論的邏輯也很簡樸,梁可凡既然是吉利安插進厘金局撈錢的赤手套,那就必然是吉利的親信嘍囉,也必然曉得吉利在背後裡做的無數肮臟事,吉利必定得防著梁可凡被撬開嘴巴,抖出了他的貪腐罪證。

“特彆是機會巧得過份。”左瑞又彌補道:“東翁你纔剛任命梁可凡為厘金局監督,梁可凡頓時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如何看如何象是吳撫台在用心佈局整治梁可凡,也直接敲打和警告東翁你,讓東翁你少往他的地盤伸手。”

究竟是**還是**吉利並不介懷,期間吉利體貼的隻要一件事,揪著梁可凡的衣領吼道:“你給本官說實,你到底有冇有碰這個女子?”

這時,吉利還冇上任時就已經看他不紮眼的李卿穀也開了口,陰陽怪氣的說道:“吉藩台恕罪,這個案子屬於民事案件,恰好鄙人官的職責範圍以內,冒昧審理你的部屬多有獲咎,望你多多諒解。”

昔日無冤,剋日纔有些小仇,吳超出倒是從冇想過必然要把吉利整死,但如果能抓住吉利的一些把柄罪證,那對吳超出來講當然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以是很天然的,吳超出也就順手讓張德堅做了一些安插安排,暗中監督住了住進大牢的梁可凡。

“十六天前。”趙烈文答覆道。

話音未落,按住梁可凡的吳超出親兵就已經掄起了胳膊,劈哩啪啦的往梁可凡臉上抽耳光,把梁可凡抽得雙頰紅腫,嘴角流血,慘叫不竭。還算講點義氣的吉利從速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討情,說道:“吳撫台,部下包涵,部下包涵,梁可凡有甚麼罪,請你和李臬台依法審判就是了,望你念在梁可凡也是朝廷命官的份上,對他……。”

趙烈文點頭,也是非常擔憂對湖北久蓄不滿的文俊會乘機打小陳述,然後趙烈文又說道:“慰亭,如果文俊真把這事捅到了皇上那邊,隻怕你也得受些連累。畢竟,王國纔是你一手汲引的,也是你派出省去作戰的。”

另有製台衙門的肩輿,吉利下轎的時候,又恰都雅到一頂帶著總督衙門標記的肩輿倉促趕到,轎簾翻開間,花老狐狸的幕僚長戴文節大步走了出來。吉利見了大喜,忙迎上前去,一邊施禮問安,一邊摸索著問道:“戴師爺,你如何也來了?是不是吳撫台派人去請你的?”

吉利策畫著點頭,然後又搖了點頭,說道:“做不到,想讓那婊子改口,除非有李卿穀幫手共同,明天我找李卿穀替梁可凡討情時,他對我愛理不睬,較著是在嫉恨我搶了位置擋了他升官的門路。這個蠻子又和吳超出小蠻子同事多年,私底下必定有很多勾搭,找他幫手,更是給吳超出小地痞把柄抓。”

“強姦?!”

見吉利出去,正在對著李卿穀喊冤的梁可凡就象打了雞血一樣,頓時就掙紮著衝吉利喊了起來,帶著哭腔喊道:“藩台大人,藩台大人,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明天早晨,是這個女的主動勾引我啊,我冇強姦她!我冇強姦她啊!”

再如何思疑也冇用,不管是不是神仙跳,也不管究竟是**還是***梁可凡都已經上了那侍女並且被捉姦在床,吉利就是有天大的本領也救不了梁可凡,隻能是乖乖的叩首賠罪,承諾把梁可凡移交給湖北臬台衙門拘押審判,吳超出肝火稍消,也這才把那侍女也交給李卿穀,讓李卿穀一併帶回按察使衙門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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