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每年都能通過吳超出在湖北撈到無數好處的肅順和載垣等人當然是山呼萬歲,笑得要多高興有多高興。柏葰和穆蔭等軍機大臣則是麵麵相覷,一起在內心嘀咕道:“這也叫處罰?主子彆的本領不可,偏袒包庇的手腕,倒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未完待續。)
光是聽到鹹豐大帝忍不住低聲念出的這兩句話,寵妃就曉得她的吳叔叔已顛末關了,也忍不住對鹹豐大帝更加的悄悄鄙夷了,“蠢貨!與其派官文和花沙納輪番監督,倒不如先把吳超出一家扣在都城,然後把湖北軍政大權一起放給吳超出,一邊逼著吳超出把長毛往死裡打,一邊在他背後安插重兵監督!”
“嚴辦吳超出,臣附議!駱秉章不過是私攜洋人到湖南,就被革去巡撫職位貶為知府,吳超出竟然公開放縱洋人在湖北肆意遊竄,佈教購房,若不嚴懲,法理難平!”
“要我們奏請軍機處商討給湖北巡撫吳超出升職?”
“另有,這麼大的事不能本身拿主張,非要聽取主子的密摺建議,做事這麼冇主意,難怪這麼長時候都剿不完長毛!”
遊移之時,洋人又來拆台,間隔吳超出三年任滿隻剩下最後半個多月的時候,廣東那邊又通過海路傳來急報,說是英法兩國聯手屯兵珠江口,給兩廣總督葉名琛下達最後通牒,要求葉名琛就亞羅號事件和廣西知縣殺死法國布羽士一事賠罪報歉,補償喪失,並且當即與英法兩國就全麵開放、公使駐京等事展開構和,不然的話,英法兩國就攻打廣州城實施武力獎懲。
寵妃心中鄙夷,光溜溜的身材卻纏住了鹹豐大帝不竭摩擦,鹹豐大帝明白寵妃意義,便淫笑著高低其手,但是就在鹹豐大帝籌辦把小菸蒂插出來的時候,門外卻俄然傳來了禦前寺人安德海的聲音,“主子,花沙納的密摺到了。”
“柏大人,吳超出放縱洋人在湖北胡作非為,鐵證如山,罪不成赦!有何恩可加,他又能如何將功贖罪?”
金鑾殿上到處都是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冇有一個官員不在敬佩柏中堂殺人不見血的狠招,正在策畫如何清算吳超出的鹹豐大帝也是眼皮子一跳,心中大動,暗道:“這主張不錯啊?讓吳超出回故鄉去辦團練,既處治了他,又能夠逼著他和洋人一刀兩斷,繼而還能夠用他來打擊洋人的勢頭,一舉三得的妙招啊?”
成果也不出所料,等喊打喊殺的聲音告一段掉隊,柏葰柏中堂公然站了出來,叩首說道:“皇上,吳超出放縱洋人在湖北胡作非為固然罪證確實,但湖北能有本日穩定局麵,吳超出也功不成冇,以是主子大膽,奏請主子法外開恩,準予吳超出將功贖罪。”
“我耳朵冇聽錯吧?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柏中堂和肅中堂不是死仇家嗎?他如何還要我們吏部奏請軍機處商討升吳撫台的職?誰都曉得,吳撫台是肅中堂一手提攜的出來的梯己人啊?”
翁心存父子早就曉得冇有一個朝廷大員不在垂涎湖北巡撫的肥差,翁心存父子隻是冇想到運氣能這麼好,偏巧趕上英法兩國決定再次攻打廣州城,以是他們彈劾吳超出的奏摺,也頓時就成為了柏葰等人手裡的鋒利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