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提示一下二將軍和九帥罷了。”李鴻章先笑了笑,然後才說道:“不錯,現在我們討逆軍的主力精銳確切是在福建兩廣一帶作戰,冇法轉頭北上參戰,西北的平叛戰事正緊,慰亭的賦稅也是得優先供應那邊。但是二將軍,九帥,你們考慮過冇有,如果等鎮南王緩過了這個口氣,曹炎忠和馮三保的主力掉頭北上,華北和東北兩處疆場上,另有冇有你們說話的份?”
“少荃,你這話甚麼意義?”曾國荃和江忠濟都是一楞。
江忠濟和曾國荃都笑出了聲音,曾國荃還笑著說道:“少荃,鎮南王有你如許的師兄,還真是宿世積了德。”
“汝舟,這麼說你也對打天津冇甚麼興趣了?”曾國荃問道。
曾國荃點頭,再次揮手擯除士清分開,但是衛士纔剛把士清帶出了大堂,曾國荃卻頓時就換了一副苦笑神采,苦笑道:“越快越好?天津城如果真有這麼好打,我們還會眼睜睜的看著偽恭親王在天津城裡蹦達一年多時候不去管他?再說了,這個時候就算拿下了天津,對我們來講又能有甚麼用?”
察言觀色,看出曾國荃和江忠濟二人已經明白了本身的弦外之音,李鴻章這才持續說道:“九帥,二將軍,我感覺現在是我們的機遇,也有能夠是我們最後的機遇,乘著我們討逆軍的精銳主力還在福建兩廣,也乘著鎮南王現在非常體貼東北疆場的機遇,從速把東北烽火給點起來,隻要如許,主動權才氣把握在你們的手中,鎮南王也隻能是不吝代價的儘快斥地海路漕運,把糧食彈藥通過海路源源不斷的送來交給你們作戰。”
聽到這句話,湖南頭號鐵公雞曾國荃眼中頓時放射出了凶光,為了一頓飯和劉坤一結仇半輩子的江忠濟則是臉上肌肉抽搐,牙齒摩擦出聲。唯有張之洞目前的賦性還冇被完整染黑,非常擔憂的提出貳言道:“少荃兄,你的話固然很有事理,但是你考慮過這些題目冇有?如果鎮南王不肯在這個時候持續擴大烽火拉長戰線如何辦?另有,比年交戰,我們的賦稅也非常吃緊,鎮南王如果供不起我們打這場東北大戰如何辦?”
曾國荃會心,也不急著承諾出兵天津,耐煩隻是向士清扣問天津清軍的其他詳細環境,但是很可惜,說相聲拉二胡出身的士清對於諜報彙集一竅不通,在天津城裡又冇能打仗到甚麼象樣的清軍將領,對於曾國荃的題目當然是一問三知,根基冇法答覆。曾國荃再次大失所望,也隻好向士清揮手說道:“好,你先下去歇息吧,本帥和江大人他們籌議好了再傳你來見。”
“大帥,這裡有一份名單,都是天津亂黨軍隊裡的滿人將領的名字,他們的親人大部分都在都城,他們情願用他們的家眷做人質,包管在你們攻城時起兵策應,帶著他們部下的兵給你們幫手,赴湯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吝!”
…………
“現在恰好,長江航道已經通了,我們的海軍也在海上適應練習近三個月了,天津城裡的八旗滿人又主動表示情願給我們做內應,固然他們必定幫不上甚麼忙,但我們這個時候出兵天津,既適應了他們的要求,拉攏了八旗滿人的民氣,又能夠讓慰亭不得不儘快通過海路給我們送來糧草彈藥補給,把我們這步閒棋走成活棋,讓我們本身把握東北疆場的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