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就聽錯了?”聽話聽音,聰明絕頂的李鴻章當然頓時就聽出了環境不對,忙低聲向吳超出問道:“慰亭,你和恩師之間,是不是產生了甚麼事?”
胡林翼流下了眼淚,向吳超出連連拱手施禮,打動得難以言表,吳超出則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貺生,你用不著謝我,我信得過你,我曉得你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但你放心,我必然會請景大人慎重查辦此事,毫不會讓你無辜蒙冤。”
吳超出指著那乾癟青年大吼,那滿麵笑容的乾癟青年略微一楞神,吳軍士卒早已把他雙手反抄按住,吳超出則大步上前,二話不說就是一腳踢著那乾癟青年的身上,吼怒道:“大膽暴徒!見了本官,為何還不跪下請罪?”
吼怒到了這裡,吳超出終究忍不住笑出聲來,推開真拿繩索上來捆人的兵士,一把抱住了那乾癟青年,語帶哽咽的說道:“少荃,你這個王八蛋,你終究捨得來看看我了!我想死你了!”
“替我複書給教員。”吳超出叮嚀道:“奉告他,除了擊針槍和苦味酸兵器因為產量題目實在冇體例以外,其他的我都極力幫他,賦稅方麵,我能幫的儘量幫,總之就是極力就是了。”
“弟兄們,弟兄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看在我麵子上,彆……。”
見麵後,當吳超出又提出抽調湖北新軍北上剿撚的戰術打算時,已經被河南邊麵彈劾過一次以鄰為壑的官文聽了倒是非常歡樂,當即一口承諾。吳超出這才把省會持續交給官文坐鎮,乘船東進田家鎮主持防地調劑,景壽則因為需求調查胡林翼受命李元度誣告趙烈文一事,也坐上了船和吳超出同業。
趙烈文一口承諾,然後又建議道:“慰亭,是不是儘快去一趟田家鎮,找藉口把剩下四個營的湖北新軍撤返來?不然的話,田家鎮駐軍過量卻不出兵去救江西,你很難向朝廷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