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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亞點頭反對了路德維希的建議。

路德維希看著安德烈緊追在瓦格身後拜彆，如有所思地摩挲動手腕上的刺字，他低著頭，心境飛揚：善戰，好戰，精力充分，這些原是與生俱來的天賦，或許並不是與生俱來的。

因為路德維希這整整兩日都和路亞開著視訊通話，以便路亞監督他的一舉一動，以是在第二日的零時一過，路德維希就迫不及待地詰問：“敬愛的，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你甚麼時候來接我？在這之前我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再塗點光滑劑之類的？”

在飛奔的途中，路德維希的腦海裡閃過幾個似曾瞭解的殘影，直到他到達艦橋連接的出站口，登岸戰列艦的那一刹時，路德維希的腳步遊移了。

“……”

以漠北為首，統統成員的左臂右膀皆有刺青，繪著吼怒猙獰的漠北狼圖騰，看起來倒是很有血性。

部下一臉驚駭，糾結萬分地說：“團團團長，如果那艘戰列艦對我們不懷美意，檢測到它呈現的時候冇有立即鳴警，比及它靠近，我們可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維克多盜賊團易主，新團長是個俊美無雙的新麵孔，帶領盜賊團兼併周邊小盜賊窩，還一舉拿下“漠北”盜賊團――這個動靜像是瘟疫一樣敏捷伸展擴大，傳遍盜賊聯盟，也傳到星際聯盟的耳朵裡。

路亞給路德維希立下的條約是，在這兩天內，路德維希要循分守己地呆在巡洋艦內，除非人來犯我，不然不準惹事生非。為了爭奪給路亞一個好印象，路德維希想也冇想就承諾了。

路亞幾近要被氣笑了。

路德維希聽話地坐在床上，抱著一大坨柔嫩的被子，專注地看著視訊裡的路亞，不出聲響，安溫馨靜，不敢打攪路亞當真學習。路德維希的腦海裡也隨之浮出一個題目，路亞竟然還需求學習？

當晚，路德維希等人班師而歸，剛踏上巡洋艦，路德維希就領遭到路亞的視訊對話。

“……”

路德維希眼睛裡因為等候而閃動著的星星突然燃燒：“好吧，那我再等等，要不，我現在開著戰役艦出去？”

在這一刻，他完整回想起剛纔讓他感覺似曾瞭解的畫麵：上一世，他為了救路德，和亞裡斯汀約法三章，等他登上商定好的戰列艦時，碰到的場景就和本日一模一樣，艦上滿是身穿白大褂，頭戴防毒麵具的人。

所幸這兩日安然無事，路德維希冇有主動上門宣戰，倒是真的冇有人會主動來應戰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回到歇息室，坐姿端方的靈巧模樣讓人不忍心再指責。

“你究竟想乾甚麼？”

漠北盜賊團被迫簽訂了一係列喪權辱團的不平等條約,成為路德維希盜賊團的眼，也成為路德維希盜賊團的肉盾。當漠北盜賊團的成員們第一次目睹路德維希的真麵孔時,他們戰降的屈辱刹時被驚詫衝散,更多的是敬慕和冷傲。

路亞輕笑道：“乖乖呆著，彆鬨騰了。”

比及夜深，路德維希百無聊賴地跪趴在床上伸展筋骨，這才聽到路亞說：“到達你地點的範疇了，在引發警笛鳴響之前，快去把持艙號召一聲。”

路德維希走向戰俘麵前,他剛泡過澡,一身清爽,披髮淡淡的沐浴暗香,在這一堆汗味異化的盜賊中間,好像一道格格不入卻又靚麗奪目的風景線。

向來被路德維希調戲以後不會還口的路亞，明天卻被掰回一局，一句話惹得路德維希臉紅心跳，並且非常等候兩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