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纔是殛斃王常在、栽贓了雲初瑤、還誣告了小清歡、乃至還要拖本身下水的真凶,賢妃,好一個賢妃,好一個吳氏女,你不但藏得夠深,還充足奸刁啊!
賢妃的腦袋霹雷隆了一聲,刹時炸開,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跪到了地上。
“娘娘,奴婢對不起您,”阿香淚流滿麵,慘白的小臉兒上還帶著難以粉飾的驚駭,她哽咽道,“可奴婢不得不說,奴婢不敢不說啊!”
轟!
阿香。
“詔獄裡的好玩意兒多著呢,”李大人勾了勾唇,笑得格外陰冷,聲音卻壓到了最低,“等你熬過了一百八十套刑具,想來隻剩下一灘爛肉了,到時候賜給本大人的獒犬,想來是能讓它飽餐一頓的。”
自阿香將賢妃這個禍端子供了出來,皇後的神采就冇都雅過,哪怕她強壓著氣憤,看向賢妃的眼神,也是忍不住地噴火,是她,竟然是她!
比如皇後!
李大人最不怕的就是硬骨頭。
不可!
“陛下,臣妾知罪。”
好阿香。
莫非、莫非賢妃那天當真是被本身氣吐血的?
“你曉得證據。”
不能這麼認栽!
可她不敢吐血,更不敢暈,她恐怕本身一不留意,再失了言,淪為晉帝宣泄肝火的工具,她隻能慘白著神采,顫聲說:“李大人對阿香幾次動刑,不免有屈打成招的懷疑,阿香說臣妾害人,證據在哪?總不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臣妾就要認罪吧?陛下,求陛下明查啊!”
阿香的嘴唇顫抖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難以粉飾的糾結。
大殿內!
皇後恨,宋清歡更恨!
“哦?”
“陛下。”
這阿香不愧是賢妃身邊最得力的丫環,人忠心,記性也好,不一會兒,公公們就找到了她口中的藏毒之地!
她如何不曉得本身認下罪名,會掀起多麼的軒然大波,可她不得不認,她如果不認,難保晉帝不會對她動手啊,至於其彆人震驚的眼神,賢妃也隻能板著臉,假裝看不清!
賢妃張了張嘴,幾次想要為阿香討情,可常常看到晉帝冷酷的眸子,她又甚麼都不敢說了,隻能白著一張臉,神情不安地待在原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證、證據……”
李大人挑眉:“無妨說說?”
李大人可不會跟她廢話,威脅了一通,直接起了身,對著晉帝要求道:“求陛下給臣一刻鐘的時候,臣包管能讓這婢女心甘甘心腸開口。”
賢妃跪在地上,眼裡儘是慚愧和悔怨,她一邊垂淚,一邊說:“臣妾善嫉成性,見越姬生得貌美,還引得了陛下的重視,心中酸嫉難忍,竟生了歹念,害了她的性命,實在是臣妾的罪惡,還望陛下重責!”
哪怕她內心清楚,阿香能撐過科罰的能夠性幾近為零。
阿香痛得神采慘白,滿頭大汗,正趴在地上不斷地抽搐。
太臟了!
當然,毒殺舞姬隻是小事,最令賢妃心生惶恐的是——晉帝不是傻子,他十有八九會思疑本身是曉得了雲初瑤的出身,到時候他放過本身的能夠性更低了!
真是恬不知恥!
其他皇子皇女垂眸肅立,不敢昂首,恐怕本身再驚撥出聲,甚麼?賢妃娘娘竟然善嫉!甚麼?賢妃娘娘竟然因為父皇多看了舞姬一眼,就對著舞姬痛下殺手!甚麼?賢妃娘娘竟然不為本身辯白,直接認罪!
太離譜了!
阿香疼得眼冒金星,卻還是用力點頭,要求道:“不要,奴婢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