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珩一個激靈,莫名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知過了多久,二公主才倉促趕來,兩個小女人跪坐在木凳上,一筆一劃地抄著《女戒》,一向抄到夜色來臨、天都大暗了,才堪堪擱筆。
季景珩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張了張嘴,不知怎的,竟一個字也冇說出來。
“你、你少胡言亂語,小爺最明辨是非了,纔不會因為誰不幸,就憐憫誰、幫忙誰呢!”他梗著脖子道,“我給你金創藥,不過是不想看到你每天頂著一張醜臉來太學練武!”
“你……”
“感覺我不幸?”
季景珩氣得臉頰漲紅。
雲初瑤挑眉:“不過是一些能讓他疼的小玩意兒,如何能算是毒呢?更何況太病院的太醫也不是吃白飯的,想來會在短時候內配出解藥吧?”
季景珩更覺不安閒,眼神閃動了兩下,剛要說話,又俄然想到了甚麼,神采大變,厲聲道:“你!你方纔說甚麼?你往刀上抹毒,你想害死太子殿下?!”
季景珩更覺不安閒,耳根都有些燒紅,卻冷哼一聲,神情傲岸道:“喂,小爺給你藥是看在你救了宋女人的份上,你可彆多想,小爺纔不會——”
二公主哀嚎一聲:“三mm,你必然要等我,我們一起抄罰寫,比及了明天,我們再一起去太學讀書!”
“那心呢?”
雲初瑤避開他的手,冇有接,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落到了季景珩的身上,帶著些許的冷酷和絲絲的切磋。
二公主鼻子一酸,眼淚都掉了下來:“你肉痛不痛?嗚嗚,他們太壞了,他們如何能如許啊,三mm,你彆難過,他們不要你,我和五皇兄要你,今後你跟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太學?”
二公主一聽,內心更難受了,趁著冇人留意本身,她忍不住抹了把眼淚,小聲道:“真不公允,明顯你纔是皇後的親女兒,她卻……最首要的是我們都需求抄《女戒》,她宋清歡不需求,憑甚麼啊!”
“不!殿下!”
季景珩怔了一下。
雲初瑤俄然開口,聲音非常冰冷。
雲初瑤有點想笑,牽了下嘴角,道:“我早就風俗了,不難過。”
二公主氣得頓腳。
雲初瑤不耐道:“說完了嗎?說完就滾,彆遲誤本宮的時候,本宮很忙。”
“收起你冇用的憐憫心,本宮不需求。”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