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分開?”
太子皇兄還等著他的解藥呢,萬一雲初瑤平活力,直接將解藥收起來了,不給他,他又該如何是好?
一起上,二公主都在勸她,一會兒說太子心壞,一會兒讓雲初瑤多多防備他,好不輕易到了東宮門口,二公主又愣住了腳步,死活不肯出來,一副對太子討厭極了的模樣。
倒不如趁著明天疇昔瞧上一眼了。
雲晏禮重重點頭,然後在雲初瑤略顯擔憂和迷惑的目光中,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房門,不一會兒,屋裡就傳來了“哢嚓哐當”的聲響,像是瓷罐被誰摔到了地上!
太子正神采慘白地靠在床榻上,聞言,他雙目圓睜,猛地起家,嚇得身邊的婢小女雙手顫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就砸到了地上!
一行人朝冷宮外走去。
雲晏羽神采忿忿,緊咬著牙,才勉強壓下了肝火,一字一頓地說:“你不是總教我,要我做一個誠篤取信的人嗎?為甚麼你本身做不到?”
門外的雲初瑤腳步微頓,眼底的笑意更較著了。
說著,他也不等雲初瑤開口,就自顧自地持續道:“雲初瑤,剛纔我們六人比武,兩邊各勝一局,最後醜東西和表哥的打鬥,勉強算個……平局,你還是把解藥交出來吧!”
雲初瑤差點氣笑了:“表哥先使的詐,也是表哥先受的傷,如何能算是平局?”
“啊啊——”
這個壞女人!
畢竟雲晏禮也不止一次挨他母妃的打了。
是!
雲初瑤仰著頭,白嫩的小臉兒上儘是信賴,隻一臉當真地說:“七皇兄,你人真好,我信賴你。”
雲初瑤有些不放心,當即命人進屋檢察,肯定雲晏禮的母妃隻是在氣憤地砸窗,這才勉強鬆了一口氣。
這軟話一出,他的臉皮也更加厚了,一咬牙,又持續道:“皇姐,之前、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該該對你出言不遜,你、你諒解我,成嗎?”
雲晏羽拳頭一緊。
天!
看得雲晏羽直咬牙。
“不需求你做任何事,”雲初瑤有些冷酷地說,“保持溫馨就好。”
屋內再次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短短的一句話,他硬是說了好半晌,直憋出一腦筋的汗,才堪堪把話說完,然後緊握著雙拳,一臉嚴峻地看著雲初瑤,心跳得更加快了。
如果平常,他必定壓不住火氣,對著雲初瑤冷嘲熱諷了,但他現在有求於人,天然不敢多話,隻悄悄咬牙,將滿肚子的臟話全都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