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快意義疑趙老蔫會在阿誰屋子蹲她純屬是不測。
“這話也是,不過下次再見麵,該當是來年仲春了!”
李快意對他拱手一笑。
大當家的跟李快意說過,趙老蔫送鹽走的是另一條路。
這世道,人活著離不開衣食住行,而寨子裡用的東西就更少了,吃的能自給自足,住的也能相互幫忙,行又行不了太遠,隻要衣服和被子之類的,需求往外采購。
公然啊,術業有專攻!
來都來了,李快意也趁便幫自家買了棉花。
田老二對著李快意豎起大拇指。
在李快意伸開五根手指,用力的抓出一把大棗的刹時,田老二對她的崇拜達到了頂點。
李快意神采不太都雅,她這會兒從李廿的話裡遐想到了很多事情。
“還好,趙老蔫如果曉得我家在哪,他必定不會吃力摸到山腳去蹲我。”
那五貫零一百文被她放在了褡褳裡,感受全都墜在她脖子上。
李廿看李快意神采不好,謹慎翼翼的問了一句。
都說了十天以內會把錢給人送去,李快意就會遵循商定。
“那你在擔憂甚麼?”
剩下布匹針線她也趁著買多便宜,跟老闆要了個更低的代價。
“那就提早祝大夥過個好年!來年再見!”
他也隻帶了兩小我。
其他四人圍著車,恐怕有不開眼的小偷過來摸一把。
大當家的就跟在她身邊,一言不發,將主導權都交給她。
大當家的給李快意五貫零一百文,剩下的五十貫則是給了她一張銀票。
大當家的要買一些小米,寨子裡不種小米,但是寨子裡有出產的妊婦就很需求。
大當家的撥出一口氣,固然兩邊見麵次數有限,但兩邊之間的乾係彷彿已經很靠近了,乍然傳聞四個月不見,另有些欣然若失。
現在已經玄月末,大當家的前幾天賦提走三百多斤鹽,再加上明天的一千多斤,充足寨子裡用四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