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逃出來了,可你呢?你甚麼時候才肯出來?”
但是對此,田鳴還是得了頭痛病般悄悄點頭:“王嶽,你省省吧,不要再裝腔作勢了!你修煉走火入魔,乃至修為儘失的究竟,在七撼宗早已舉門皆知,底子不再是奧妙。眼下就算我不脫手,由我其他田家弟子脫手,你也難逃此次劫數!”
“王嶽,你應當在青木榜上見過我,更應當曉得,你絕對不成能是我的敵手!識相的就從速跪下,乖乖投降,和我們返回七撼宗,或許我還能放你一條活路!”
王嶽神采也重新規複安靜:“失態,我如何不感覺?彆的你是感覺眼下,你已經把我吃定了麼?謹慎你暗溝裡翻船,重蹈兩界山山穀那些蠢貨的覆轍!”
一想到將來的氣象,王嶽神采更加凝重,雙拳更加緊握,指甲幾近都要摳入肉中。
這就是兄弟,無事各自過各自的餬口,可一旦有事,哪怕天塌下來我都會為你扛!
幾天前,這些人便追殺了王嶽一起,方纔更是將王嶽追入魔窟,現在卻還是不肯放過王嶽,要對他痛下殺手。
“田鳴,本來是你!”王嶽一臉陰沉。
“跑,還想往那裡跑?我們在這裡等你等了整整兩個時候,總算是把你給等來了!”
“王嶽,納命來!”下一刻,這名田家弟子收回一聲大喝,一抖手中長槍,毫無把戲的將槍尖向王嶽喉間刺來。長槍來勢如風,淩厲非常,底子冇有給王嶽留有任何活路。
王嶽臉上仍然冇有多少高興之色,神采陰沉還是,明顯是放不下仍處在魔窟中的寧楚寒。
固然在外門時,王嶽一貫在武道墓勤奮修煉,寧楚寒也整天不在四重院,又少言寡語,兩人餬口並冇有多少交集,豪情看起來也並不深,端賴夏知舟與洪湛在此中調停。
下一刻,在田鳴的唆使下,一名田家弟子排眾而出,揚起手中長槍,在半空中誇耀似的挽出了朵槍花,隨後一勒身下坐騎,殺機畢露的向王嶽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