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弗蘭德斯海戰結束已有一個半月,以放慢巴伐利亞級恐懼艦的製作進度為代價,德國各大船廠集合人力和資本維修受損艦艇,在日德蘭海戰受創最嚴峻的一批主力艦隻悉數迴歸,“腓特烈大帝”、“凱瑟琳”、“奧斯特弗裡蘭”、“波森”的艦體佈局性毀傷已冇法逆轉,分歧適持續在海戰一線拚殺,因此一同扮演最強副角。出征愛爾蘭的登岸艦隊包括“國王”、“大選帝侯”、“凱撒”、“路易波特攝政王”、“威斯特伐利亞”、“拿騷”、“萊茵蘭”、“赫爾戈蘭”、“圖林根”以及最新退役的國王級戰列艦“邊疆總督”號,僅恐懼艦就有10艘,希佩爾麾下的四艘戰列巡洋艦――“德弗林格”、“塞德利茨”、“毛奇”、“戈本”齊齊出陣,而就算英國水兵設備三聯裝13點5英寸口徑的新銳戰巡“虎”號已經退役,在役主力艦也已不敷10艘,不管如何都將處於下風。
在“國王”號的作戰集會室裡,夏樹悄悄站在舷窗前,看著束裝待發的水兵步兵們順次登上那4艘瞪羚級老式巡洋艦。考慮到淺顯貨船和客輪航速慢且儲存才氣差,而登岸艦隊從德國解纜後,將繞過不列顛北方海疆前去愛爾蘭西南部登岸,全數航程超越1800海裡,半途冇有任何港口可供停靠休整,拖曳登岸艦艇或以它們本身動力前去困難重重,他便借用了汗青上德軍打擊挪威的戰役經曆,以8艘瞪羚級和4艘不萊梅級充當作快速運兵艦,每艘搭載300人,再加上兩艘新式戰列艦各搭載200人,便可運送預定登岸愛爾蘭的4000名水兵步兵。到達愛爾蘭海岸後,這支軍隊無需建議登岸作戰,他們將在愛爾蘭獨立活動者的策應下登岸。如果愛爾蘭誌願軍能夠順利節製港口,德國巡洋艦乃至能夠將水兵步兵們直接奉上船埠。
如許的計謀思路,夏樹此前已與提爾皮茨構成了共鳴,並且爭奪到了德皇威廉二世的承認和支撐,但即便如此,他冇有劈麵改正特洛塔上校,畢竟這裡每小我身上都帶有期間的範圍性,不成能像勝利的決策者那樣具有長遠的計謀目光,即便是苦口婆心的教誨,也很難竄改人們的思惟體例,而隻方法頭羊持續闡揚感化,全部羊群就不至於偏離方向。
前麵的士官回過甚來講:“冇準禦寒器具已經在船艙裡等著我們,艦隊前去俄國海岸起碼要走兩天兩夜,我們有充足的時候換上冬裝……誰曉得呢?再過幾個小時,“等船駛離了船埠,答案天然會發表的。”
春季的一天,基爾港內停靠了大大小小近百艘艦船。放眼望去,桅杆如林,蔚為壯觀。船埠上,數以千計的水兵兵士們正在列隊登艦,采取他們的是六艘表麵根基分歧的輕型戰艦,它們首尾銜接地停靠在船埠旁,桅杆上的德意誌水兵戰旗頂風飄蕩。與那些常常相伴於主力艦艇四周的新式巡洋艦比擬,它們的艦體顯得老舊而薄弱,艦橋非常粗陋,艦艏竟然還是相稱陳腐的撞角外型,統統的艦炮都是單裝裝備。以分歧艦種的特性和用處作類比馬隊,主力戰列艦是披覆厚甲、衝鋒陷陣的重槍馬隊,戰列巡洋艦是持盾仗劍、來去如風的遊馬隊,巡洋艦便是窺伺、巡查、保護、衝鋒樣樣皆通的輕馬隊――所分歧的是,在日德蘭和弗蘭德斯大放異彩的科爾堡級、馬格德堡級、卡爾斯魯厄級可謂甲冑光鮮、銳氣逼人,麵前這些老“瞪羚”則樸素粗暴、暗淡無光,氣力上的差異顯而易見,以是不管是在三場相稱首要的大海戰當中,還是履行戰時的巡航鑒戒任務,瞪羚、不萊梅乃至世紀之初製作的柯尼斯堡級都隻是扮演主要的幫助角色。硬碰硬的正麵對抗,這些老舊的巡洋艦確切已經不堪大用,但比擬於淺顯的運輸船隻,它們在航速、防護以及矯捷性方麵都具有無與倫比的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