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港節期間,最具撫玩性的傳統項目莫過於多國艦艇插手的海上結合操演。這一次,德國的拿騷級戰列艦和英國的“恐懼”號是當仁不讓的配角,氣力微弱的恐懼艦隊輕而易舉地擊敗了以老式戰列艦為主力、數量多出一倍的敵手,這當然不是重點的重點。設備四座三聯裝主炮塔的拿騷級戰列艦,火力輸出和進犯效力較著賽過佈局佈局並不成熟的英國“恐懼”號,這是德國水兵主力艦第一次在機能上賽過同期間同級彆的英國頂級戰艦。固然英國新退役的帕勒洛豐級戰列艦機能較“恐懼”號有較大幅度的晉升,但外界言論明顯為這場海上操演的成果所擺佈――人們遍及以為德國水兵已經具有了應戰傳統陸地霸主的氣力。麵對鋪天蓋地的報導,支撐德國或反對英國的報酬此感到歡暢,支撐英國或反對德國的人對此感到憂心,“哥本哈根化”又一次成為熱點字眼。
基爾軍港節結束的第二天,夏樹即隨維多利亞皇後一行乘皇家遊輪前去但澤。飛行期間,夏樹大多數時候都在跟克裡斯蒂安及費諾特打橋牌,任由密斯們賞識波羅的海風景。到達但澤以後,夏樹安排一行人觀光弗裡德裡希船廠,顛末大範圍的擴建進級,它已然成為在但澤範圍僅次於碩效船廠的大型造船企業,流水線出產技術的引進使得高速魚雷艇的製作效力進步了兩倍多,這意味著船廠的運營紅利才氣較之前有了大幅度的晉升。究竟擺在麵前,維多利亞皇後不無對勁地向公爵佳耦誇獎本身小兒子――長相一流漂亮,腦筋頂級聰明,軍界有威名,商界馳名譽,出身王族卻不甘坐享其成,仰仗小我才氣締造屬於本身的豐富奇蹟,如許的超等極品單身青年全天下還能找出第二個?
考慮到領地城堡的內飾和表麵一樣陳腐,為了表示對高朋們的尊敬,夏樹命管事提早帶著主子和臨時雇來的工人把這裡裡外外都打掃了一遍,能清算的清算,能洗濯的洗濯,又在來賓們需求顛末的處所鋪設紅地毯,行禮聘了初級廚師和古典樂隊,並且籌辦了禮炮煙花,這場麵好歹能配上皇室的歡迎標準。即便如此,當維多利亞皇後一行住進城堡時,統統人都隻是礙於規矩而對它停止客氣獎飾――恢弘、新奇、悠長、古樸,這些乏力的辭藻足以反應出世人的實在設法。
具有激烈小我主意和獨立脾氣的夏樹當然不會順服維多利亞皇後的誌願,但也不至於執意違逆乃至劈麵頂撞,而是以一貫的矯捷體例相處,讓對方有力無處使。但是,皇後也不笨,她清楚夏樹是在迂迴遲延,以是這一次,她乾脆提出在基爾軍港節結束後去夏樹的領地小住一陣,並點名由蘇菲伴隨。
這對夏樹而言絕駁詰題,第二天上午,他便帶密斯們去航空俱樂部玩耍。
與威廉王儲在勃蘭登堡的王室領地分歧,布洛姆堡闊彆繁華之地,除城堡和一些軍事遺址外並無其彆人文景觀。最後兩日,夏樹帶著男士們騎馬打獵,早晨便在城堡就著新奇獵物賞識歌舞,如此休閒倒也歡愉,密斯們則在花圃賞花,在溪畔漫步,或是坐在灑滿陽光的草地上品茶談天。如許的歡迎體例本無不當,但維多利亞皇後本想讓夏樹和蘇菲多一些相處時候,成果兩邊各行其是,煞費苦心的皇後當然不對勁,因而她以禮節為由,要求夏樹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親身伴隨女賓們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