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彆打死!”李璟忙在前麵大喊一聲,追了上去。
王李莊的男人,根基上都從小練過武、習過拳腳棍棒工夫。固然不說大家都如李璟普通的能騎會射,但卻也多數是身材結實,習得槍棒。隻不過這些年青後生固然各個都習得技藝,可當他們第一次麵對那些逃亡的山賊之時,卻彷彿完整健忘了本身的本領。被那些臉孔猙獰的山賊一衝,便全縮了膽。
猴腮臉也被李璟這幾下行動給驚住了,向來都隻要他們這些盜匪們刀尖舔血,不把性命當回事的和彆人比狠。卻冇有想到,明天竟然碰到了一個更狠的。
“換人能夠,但是隻能一換一。”猴腮臉冷冷的笑道。
四把大槍並冇有分射四人,而是兩人一組同瞄一人。這是李璟剛纔的叮嚀,一人射一個,固然打擊範圍更廣,可卻並不保險。而兩人一組射一人,固然隻能對準兩人,但射中機遇卻能增加一倍。現在的情勢,隻要哪怕能當場射殺掉一人,也是極大服從。
“把我們的人給放了,退後二十步,話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李璟儘量裝做刻毒非常的模樣喝道。
乒乒乓乓的響聲漸停,那四個圍著王校尉的賊人瞥見刀疤臉彆人不但冇有處理阿誰箭手,反而隻剩下了一人,還被那箭手抓了俘虜,不由嘴角抽動起來。
話未落,李璟手起刀落,將刀疤臉剩下的一隻耳朵也給削了。
刀疤臉掉了一隻耳朵,嘴裡倒吸著寒氣,麵上還死撐著:“有種你再把另一隻也給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