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兵士上前把人拖走,封亮臉白的和紙一樣,他此時想的不是救人,而是王重的回絕掃了他的麵子讓他尷尬。他俄然對著李璟大喊道:“季玉兄,都是軍中袍澤,還請你和校尉說個情。”
李璟點頭,大步登上木製一丈高台,大聲喝道:“軍令:講武以教人戰,進退擺佈一如軍法。用命有常賞,不消命有常刑。可不勉之?”這番話說的文鄒鄒的,不過這都是按早有的常例所說的過場話,上麵的兵士卻也是早曉得了這法度。
可恰好剛纔張宏給他機遇他不抓住,恰好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比及王重籌算殺一儆百的時侯,他卻又跳了出來。並且此時還恰好把話說的這麼白,還搬出對方的家世背景,還要說甚麼重謝。
封亮本不想幫他,可見他翻出兩家的友情,還真怕他持續胡說下去,還不曉得要把兩人之前做地的那些嫖妓混鬨的事情說出多少來,當下便忍著氣向王重和張宏道:“王校尉、張虞侯,念此人也是初犯,還請二位上峰高抬貴手。何況我們這本就是連合兵,又不是官健,更不是在疆場,得饊人處且饒人嘛,這傢夥家裡也是世家豪族,若放過他這一次,他也必有重謝的。”
五刻,第二通鼓畢,左一都兩隊一百將士皆已經頂盔貫甲,全部武裝到齊列隊。做為第一天正式早操,冇有一個兵士敢粗心,早在明天他們就曉得,此次左一都提早開訓,是因為左都虞侯的號令。
第三通鼓停,兩隊旗手偃旗,左一都兩隊士卒全都依律單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