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測驗就冇有第一天那麼輕鬆,因為明天考的是時政,統統舉子最頭痛的題目。測驗題目很應景,就是時下最首要的事情,讓天子和滿朝文武最頭痛不已的水災。
再隱晦的提一下,封王以後,你家傳承的節度使位置得交出來,朝廷為了記念你家為大唐戍邊的勞苦功高,用節度使這個位置記念你,今後再也不在你統領的處所設置節度使,改成郡縣製。
當然處理現階段糧食題目隻是治本不治本,要比及來歲粟米收成今後才氣處理糧荒。朝廷不成能扶養這些流民一年,何不讓這些流民去地主富戶家打工?
當然如果你不喜好喧嘩的都城,想在邊陲找個溫馨的處所保養天年,仁慈的陛下也不會回絕勞苦功高的臣子。並且驚駭您老年紀大,禁不住舟車勞累,咱就把封地劃在你統轄的範圍內。隻是封地必定冇有節度使統轄的範圍大,多出來的處所朝廷就勉為其難的領受下,再設立幾個郡縣,安排點兵力庇護您老的安然。
崔蠡剛說完,柳公權的頭點的就跟小雞吃米一樣,較著是很附和。
魚恩本來對老衲人與老羽士的話就將信將疑,明天剛寫完文章當即吐血,心中那還敢有所遊移,當即取出羽士贈送的因果丹吃下去。還彆說,這丹藥還真有結果,本來衰弱的身材吐血不止,吃下丹藥就像吃了士力架,血也不吐了,渾身也有勁兒了。
等太醫倉猝趕到以後,再一號脈,也隻剩下身子虛,不堪勞累這一個藉口。
倒不是李德裕成心作秀,隻是魚恩這篇文章被血噴的邪乎,再不謄寫一下,等血乾了會很恍惚。
“既然駙馬如此對峙,秘聞也不好勸說。隻是還望駙馬多重視身材,切莫再如此勞累,萬一有個好歹,反倒得不償失。”
聽李德裕這麼說,崔蠡一個勁兒的給他打眼色,但願他能把話圓歸去。柳公權則是低頭暗自感喟,隻能怪本身命不好,攤上這麼個苦差事。
人道逐利,隻要給他們充足的好處,誰會回絕?文章的第一條就是如何用朝廷的好處,從各路節度使手中調換糧食。
更讓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還在前麵,隻見李德裕拿起魚恩那張染血的試卷說:“駙馬這篇文已經染血,恐有作弊之嫌,如果駙馬不嫌棄,老夫就代為謄寫一遍,免得有小人亂語。”
略微停頓一會兒,魚恩提筆寫道:本正聽聞,南召以南有國真臘,其地雖不稱沃野,但百姓溫飽不足,皆因其民多種稻。真臘稻種與大唐稻種多有分歧,不但耐旱,不擇地,並且發展週期之短,可謂天下之最,兩浙之地便可一年兩收。若能引進真臘良種,則可保我大唐再無良米之憂。
起首,是一些客觀闡發。關中的災情並冇有設想中那麼嚴峻,並非是真的青黃不接。宿麥播種不了,並不申明蒼內行中冇有糧食,剛收一茬多少手裡也會有點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