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明白裴商的意義,通過聯婚加深乾係,守望合作嘛。但委實是――太誇大了啊!
“邵刺史如此有為,不知年事多少?”才喝了兩杯,裴商的神采就變得通紅,問起話來也不再遮諱飾掩。
註釋1:《宿金河戍》:朝發鐵麟驛,夕宿金河戍。馳驅急王程,一日千裡路。但見容鬢改,不知歲華暮。悠悠戈壁行,王事彌多故。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監軍從豐州至河東,忠於王事,裴某聞之,感佩不已。不如一起回城,邊吃邊聊?”
到達銀州城外時已是八月初六。聞新任綏州刺史邵立德率雄師過境,銀州關、魚河堡(註釋2)鎮將裴商特來相見。
“在丘使君這邊如何?”邵立德看了眼蔡鬆陽,問道。
“老夫有一女,年方十二,與邵刺史恰好班配。邵刺史如成心,無妨見見?”
邵立德更加難了,這破動靜是如何傳播出去的?本身明顯冇表態嘛。
“是,阿爺。”裴商身後一名小將應道,隨後便帶了數騎,奔回銀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