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連族長,大長老也禁止不了這小子,他們給燕七說上再多也是耳旁風,隻能聽任這小子,把南域掀翻天。
燕七摸了摸鼻子,嘴角掀起一抹壞笑道:“我會讓我的侍女,對你展開搜魂術,關於南域天宗的事情,一件也逃不掉。”
在燕家關於天宗聖子一事,也成為浩繁燕家弟子口中禁製,不得提及,有違者族規服侍。
燕峰也是趕緊上前勸說道,這前去南域天宗可不是兒戲,南域天宗無數強者坐鎮,燕七還打傷天宗聖子,囚禁天宗聖子在前。
“大長老,你賣力善後,從本日起燕家任何人都不得走出燕家半步,有違者廢去本身修為,關押家屬地牢伏罪!”
燕七打了一個哈欠,篤定道:“念在你來提親的份上,我不得帶著燕清鳳,前去你們南域天宗退婚麼,我這小我向來很講究‘禮數’,燕家識大抵。”
大長老則是賣力,安撫下吃驚不淺的燕家弟子,遵行燕正興的號令,本日起封閉家屬,不得任何人出入。
“螻蟻,也能撼天。”
“燕七,你可不要胡說!”
瘋,瘋子!
燕七負手而立,震驚在場諸位燕家長老。
“如果南域天宗是衝著我來的,我一人去到南域天宗,自當化解衝突,不會讓南域天宗這把肝火,禍及燕家。”
燕正興散去主殿諸位長老,各自行事,但本日產生之事,不得泄漏半句。
主殿外浩繁燕家弟子,見到拖拽著天宗聖子,走過來的白雀,驚駭四散開來,讓出一條寬廣的石階,一望絕頂閣樓屋宅。
但是他們畢竟不是燕七,也隻能戀慕的份了。
疇昔幾十年了,他記念與燕天南並肩作戰的日子,那段日子,鮮血與汗水融會,苦心修煉作戰,的確痛快。
他剛纔彷彿聽到,燕七要前去南域天宗?
甚麼父親?
他怕是要把南域的天,給掀翻掉。
“不必擔憂,我會帶著燕清鳳,親身前去南域天宗,消弭婚約。”
但在族長麵前,他更冇法解釋這段光陰,本身氣力的晉升,隻能把鍋十足甩在阿誰素未會麵的父切身上。
“呃……”
他恰好要前去南域天宗一趟。
燕七劍眉挑起,他很少見到族長如此嚴厲。
身為燕家以外的修士,則是各行其事。
“……”
隨即,燕正興也變得嚴厲起來,沉聲叮嚀道:“燕七,你隨我過來!”
他不怕獲咎南域天宗,隻怕燕七一起不回,這兩父子,真是一個模型刻出來的脾氣,行事都不顧及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