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月樓那邊，妳有甚麼動靜？”

“真是不爽啊。”韓文攏著衣袍的雙手攥緊，然後一臉憤恨地回身衝碧螺叫道：“老孃要把這些費事的人和事都宰了！”

碧螺被她這副仿若吃人的模樣嚇到，身材不由自主地冷顫兩下，喉嚨嚥了咽：“文文，妳，妳冇事吧？”冇事纔怪！她這嚇人的模樣絕對罕見，必然有事。

韓文悄悄聽著，撐在椅上的手，手指悄悄敲打木板；半晌，她說：“真是費事。”

“文文，妳......”碧螺不曉得她這是如何了，但聽她說的話，應當是在活力，可......她氣甚麼。

很久，韓文平平如水地看著碧螺。

“啥？”碧螺扭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