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紀元不滿的嘬了下唇角,放開了阿武的手,阿武趕緊在他背後站好,又擺出威武的姿勢。
常對勁一向冇敢昂首,跪在地上。直到最後一名騎士也入了城,他才鬆了口氣,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汗水稠濁著灰塵,一下子就把他變成個大花臉。
這一馬鞭劈臉蓋臉而來,隻一下便讓常對勁肩頭上皮開肉綻,官袍直接扯破,暴露內裡一道血糊糊的印子。這還是常對勁下認識閃了下頭,要不然隻怕就得破相了。
我特麼像冇事的嗎?常對勁陰沉著臉,剛想拿這驛卒撒氣,俄然又有馬蹄聲響,嚇得他從速甩開驛卒,雙手正了下官帽,撩起官袍下襬就要下拜,都跪下去了才發明來的隻是一名錦衣騎士罷了。
“殿下,這毫不成能。”阿武答道:“昏君的昏庸無能,的確是路人皆知。怎會這幾個月便如此劇變?要曉得昏君此次對陳國用兵,一來是出其不料的馬隊突襲,二來上風兵力碾壓,三來有項大將軍這等名將坐鎮,有這三點,彆說是昏君,就算是換個傻子來,也能等閒得勝。
紀元臉上閃現一絲鄙夷,還是是不冷不熱的道:“常驛丞,為何當值期間醉酒啊?”
常驛丞站在城門口,恰是個風口,吃這一驚,又讓風一吹,常驛丞非常醉意就去了七分,心知對方這麼大的場麵必定是官家這都快趕上小型軍隊了,哪個商家敢這麼搞?
阿武趕緊伸手握住了翼王紀元的“玉手”,悄悄撫摩著,就在此時,門彆傳來了一聲通報:“殿下,高亭驛驛丞常對勁求見!”
“阿武,依你之見,這昏君真的能立下如此赫赫之功?”紀元眯著眼,就像是美人迷離。
這……這是哪位親王殿下?常對勁渾身顫抖著,彷彿不管哪位親王,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啊。這一鞭算是白捱了,關頭是……千萬可彆再惹上甚麼事啊。
緊跟著數百錦衣騎士順次而過,這麼多人這麼多馬竟然冇有收回任何喧鬨的聲音,有的隻是馬蹄聲敲打著空中的轟鳴聲,每一下都彷彿震在常對勁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