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飛也冇有想到,本身經心的佈局,眼看就要從陸匡那邊賺上一筆,卻被一個年青人給攪結局。心中雖氣憤非常,但他還是一副誠心的模樣,對陸匡說道:“不管陸老闆相不信賴我,但我從冇有棍騙陸老闆的意義,我也是被人所騙。事已至此,我也冇法解釋甚麼,告彆。”
丁鵬飛一聽孔豎人這話,眼神中閃過一道精芒,立即道:“這位先生,話可不能胡說,我這但是真正的沉香木製成的硯台,如何能夠是淺顯的木頭?”
“陸老闆,我把它拿來給你看,一來曉得你新開了這家文房四寶店,二來曉得你的為人不會趁人之危。你也曉得我的環境,這個硯台當年我收買的時候約莫是三十萬華幣,現在行情固然看漲,但我急缺資金,我就以當年的成交價賣給你,你看如何?”丁鵬飛這番話說的樸拙非常,讓陸匡都不美意義還價。
趙錚點頭表示明白,不過心中卻出現了一絲迷惑。方纔察看丁鵬飛的麵相,並冇有發明有財之相。此人雙頰有些發暗,財氣有些渾濁,顯現他的財帛來路並不是很正。
“既然丁老闆焦急,那我們就先驗驗貨。”陸匡說著,便把男人請進了安裝著強化玻璃的高朋室,而趙錚等人也跟著走了出來。
孔豎人見丁鵬飛答應,上前幾步把硯台拿在手中把玩了幾下,眼中目光連閃,然後又放回了原處。直麵丁鵬飛侃侃而談道:“丁先生,我感覺二十五萬這個代價分歧適。”
“我的意義很簡樸,這隻是一塊淺顯的木頭,又不是令媛難買的沉香木,底子不值這個代價。”孔豎人淡然道。
這幾韶華國的經濟飛速增加,古玩的代價也在高速晉升,現在一個好的古玩硯台都能賣上一百萬。以是對於丁鵬飛提出的這個買賣代價,陸匡多少有些動心。
丁鵬飛曉得自家事,在完成這個硯台的香料注入以後,他身上確切帶有香氣,並且耐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