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有些躊躇,“你一小我行不可?”
魔界四大護法中,白羲一貫自誇老成慎重,長年扮著老好人扮得本身都快信賴了,現在猛地被這麼一個小輩欺侮,當下恨得也顧不得這張假麪皮了,猙獰著一張臉又撲了上去。
貳心底不由舒了一口氣,她雖規複了影象,可並冇有因為往昔的仇恨私行解開封印,說到底,她還是是阿誰心底純良的好女人。
蒼玨緩緩靠近,蹲下身看著他,“本尊耐煩有限,看在曾共在冥府同事過的麵子上,臨時再給你一次機遇。黑心在哪?”
誰料對方底子不被騙,隻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冷道:“本尊的耳力好得很,你要說便說,彆耍甚麼花腔。”
“我已說過,這裡冇有彆人。”他隻能咬死不認。
不過如許也好,也省的他們操心去找了,亦算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隻是還冇等唏噓夠,浮霄卻已迫不及待問道:“她人呢?”
以他二人之力要對付這麼多的魔兵終歸是有些吃力,閻流光思忖著要不讓她先分開去搬些救兵來,因而邊打邊退至她的身邊,快速道:“你快去找些救兵來,再這麼打下去,不被打死也得脫力而亡。”
閻流光本想再罵幾句,可腦筋轉了轉,脫口問道:“你要找黑心做甚麼?”
他微微一笑,“天然是有效。”
蒼玨看著他,緩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個‘她’天然指的不是閻流光,他雖聽出是誰,卻假裝聽不懂,皺著眉頭道:“你問誰呢?”
蒼玨的聲音在陣外響起,“說出黑心的下落,本尊臨時能夠饒你不死。”
閻流光悄悄掃過一眼,似有所悟。隨即昂首輕笑,“多日不見,還未恭喜蒼玨護法榮升魔尊之位,實在可喜可賀。”
可現在見了,真是不得不平,有些人的命就是這麼的硬,跟開了外掛普通。當年仙魔大戰後被天帝派人絞殺後有重生的機遇不說,還能幸運不死重掌魔尊之位殺到仙界,真是豐富多彩跌宕起伏的人生,他實在自愧不如。
他嘴上那麼說,手上行動卻不敢停,可貴一記劍氣剛猛逼得世人臨時不敢上前,他還抽暇用了下腦筋,隻感覺這事有些古怪。疇前他要殺黑心是為了獲得魔血消弭封印,可現在既已消弭了封印,另有甚麼找她的需求?
閻流光見她跑遠了,放下心來,用心致誌對於麵前的圍攻。誰料還冇比及救兵來,便見那已逃竄的浮霄竟又去而複返,隻是此次並非他一人而來,一道飛身至此的另有阿誰笑麵虎護法白羲和新任魔尊......蒼玨。
隻是這一下纔剛躲開,下一劍又敏捷而至,此次不得不硬著頭皮赤手空拳的接下這劍。昔日這雙引覺得傲削鐵如泥的魔掌卻在觸碰到劍身的頃刻間震得虎口一麻,自指尖到肩膀的經脈刹時痠麻不已,雙手捧著鋒刃硬生生被逼退數十步。他毫不思疑,倘若這劍勢再凶悍上一分,怕是這渾身經脈都會被震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