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指了指巷子口的那條街,沉聲道:“一會兒聽我批示,進了千禧就給我砸!見到甚麼就砸甚麼!”
又過了幾分鐘,遠處的那兩幫人俄然冇了動靜,我正奇特之餘,耗子便帶著場子裡的十幾個兄弟走了出來,每小我手裡都帶著傢夥。
這時我透過包房的窗戶看向窗外,眉間的褶皺變的越來越深,冷聲道:“我們不是偷襲,而是棄子!”
按理來講,歌廳這類處所,這個時候段應當是岑嶺期纔對,就算買賣不好,也不至於全部二樓都不打燈吧?
“飛龍哥好!”世人齊呼,斌哥滿臉殷勤的走了疇昔笑著說:“大哥,我這邊已經籌辦伏貼了,就等你一句話了!”
耗子拽著我上了二樓,說實話,掃場子這類既冇有難度又冇有傷害的活,我真是提不起甚麼興趣。
此時,不遠的斌哥看了看腕錶,然後猛的把手中的菸頭摔在地上,大吼一聲道:“兄弟們!跟我走!!”
飛龍哥交代了幾句話今後便坐著車分開了。他走後,斌哥就把我們這幫人叫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