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蘭在一旁看得清楚,這莫言說甚麼太後鳳體不適,不過是隨口假造的說詞罷了。他既能讓依青頂替太後,在依青身邊必定有他的眼線。那麼,他連早朝也不上了便趕過來的目標,莫非,是因為她?
沐蘭倒是輕鬆了很多,“現在不是有你了嗎?傍著你這個太後,我做個不得寵的閒散妃子,日子應當也不難過吧?”說到這裡,纔想起了一件首要的事情,“話說,阿誰國師這麼大手筆的把你招來,到底有甚麼目標?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的忙,到時候,叫他順道把我也弄歸去,那咱不就皆大歡樂了?”
前次見他,他一身豔紅朝服,風騷得令全部皇城也黯然失容。而此次,月紅色的素雅穿在他身上,竟然一點不失華貴,倒更襯他那通身淡然的氣質。
說著,對沐蘭道:“記著哀家本日跟你說的話,好好歸去當差吧。”
沐蘭醒過神來,不敢置信的回身。公然,幾步開外,一襲月白長袍的絕色男人正帶著淺淺的笑意凝睇著她。
“太後的病早已藥石無醫,太醫們也冇體例。國師在這當代,偶然跟巫師差未幾。”孟依青小聲的快速解釋著,見莫言已經走近,便端方的坐好不再說話。
沐蘭體味到她的眼神,拂身道:“奴婢服膺太後訓戒,奴婢辭職了。”便也不管那莫言是何反應,返身退出了亭子。
說到這裡,他不知想起了甚麼,微微停了停,“隻是冇有想到,你會長得這麼像我那位朋友。”
她這麼一說,沐蘭更獵奇了,“說來聽聽,隻要能把咱倆送歸去,另有甚麼不能做的。”
不過,這麼說來,莫非是因為她們租的屋子隔音結果不好,所乃至使她也聽到了琴聲,然後才被捎帶著穿越了?
提到這件事,孟依青也有些想不透,不過,在她麵前也不坦白,挑了挑眉毛道:“這忙你倒還真幫得上,不過,你聽了後隻怕一定肯幫就是了。”
還真是說來就來?因為早故意機籌辦,沐蘭倒也不慌,應道:“國師公然不簡樸,君上命令統統隨行侍衛不得泄漏我的身份,想不到還是瞞不過國師。”
“對了,那你今後如何辦?你現在的身份既然是和親公主,總不會要一向做宮女吧?”孟依青可貴正色起來。
想到這裡,沐蘭心中一跳,卻不露聲色的對他拂了拂身,道:“奴婢沐蘭給國師大人存候。”
“奇特,他不是國師嗎?如何還兼起太醫的職責來了?”沐蘭迷惑著,卻已不著陳跡的與孟依青拉開了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