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她曉得此人是誰殺的,但並冇有籌算去主動的戳穿。
白綰抿了抿唇,心底倒是對老夫人的通透多了幾分敬佩。
老太太一聽更是瞪圓了眼眸,“我身子骨不可了可我還冇死不是?這柳氏到現在還是我們府中的人,這事兒如果傳了出去彆人會如何看我們白府?”
雖說她做的這件事是天衣無縫,幾近冇有任何縫隙能夠讓人抓到,但柳氏隻要活著一日就是對她威脅一日。
不過此時,已晚。
當然,更多的是想要對於那潘氏。
“綰兒,我傳聞你昨個兒去看柳氏了?”老夫人俄然問道,白綰愣了愣,眼眸裡劃過一絲驚奇。
這綰丫頭自幼不靠近潘氏和柳氏,又如何會主動去看柳氏。
就像是大夫人送給月草的阿誰玉串一樣。
不是她在操縱奶奶,隻是她現在除了奶奶以外在這府中冇有一小我能仰仗。
她也恰是顧及到這一點纔想著同老夫人說。
老夫人是這府中獨一至心疼愛白綰的人,不管是疇前的白綰還是現在的她都是一樣。
“奶奶您彆氣壞了身子,不值當啊。”
因為阿誰玉串隻要兩個,當時的白綰卻又是極其喜好,本想著求了父親賜給本身,卻冇想到將玉串送給了兩個姨娘。
白綰悠悠一歎,轉了轉眸子子說道:“昨日剛回府便聽到柳姨孃的事情,奶奶你也曉得實在我自幼是不太喜好她的,但是柳姨娘對白安倒是極好。我想著念在白安的份上去看看她。”
從兜裡取出一個錦囊她放在老夫人的手心上輕聲道:“這是大師開過光的,保佑您身材安康,平安然安。”
這些丫環婆子們的哪兒有那麼大的膽量?
“你倒是故意了,又是去給老四祈福又是來看我的。”老夫人笑了笑,臉上的褶皺擠到一起,看起來倒是格外的慈愛。
白綰點點頭,一副靈巧的模樣,感覺老夫人言之有理。
白綰垂下眼眸,稍稍鬆了口氣。
“這但是孫女兒特地去求的,您可得一向戴在身上。”
直到白綰進了老夫人的院子裡頭坐上半柱香的工夫以後,潘氏才收到動靜。
老夫人都不消多想就曉得那教唆的人是誰。
上一次因為有月草那丫頭通風報信讓潘氏擋了她的路,這一次她倒要看看另有誰敢冒出頭。
如何說這柳氏也是她白府的二姨娘,雖說身子是殘了,人也廢了,但白梁也冇休了她。
這老夫人年青時候倒也是個手腕淩厲之人。隻不過是上了年紀了,凡事都不想再去操心了。
雖說是撤除了這麼一個毒瘤,但是在這白府當中卻還是得謹慎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