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綰抬眼多看了她幾眼,眼中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
“以你的月響每月最多不過一兩銀子,這手串如何著也得花個一百兩銀子吧?你一個丫頭如何會有這麼多錢?”
撲通。
她的話音一落,月草立馬跪倒在地上,眼淚順著就滑落了下來。
白綰點點頭,“很好,冇有人承認,看來你們都對各自的主子非常忠心。”
雙腿交疊起來,身上的長裙遮住她筆挺苗條的雙腿。半個身子靠在椅背上,白綰似笑非笑的神情令趕來的丫環們不由後背一涼。
“給你們半柱香的時候,好好考慮。”白綰抿了抿唇,把玩著本身細嫩的手指,笑的更加光輝起來。
“這,挺貴的吧?”
月草的神采刹時慘白,顫抖動手想要將袖袍捋下來,卻被白綰死死地扣住。
“我記得客歲中秋佳節,府上設席聘請了很多爹爹同朝為官的大人們,他們脫手風雅皆是豪禮,此中有一名大人送的就是一對玉手串。”
鮮豔的唇畔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白綰往前一步,伸手將月草拉出來將她的身子轉了個圈。
“曉得我叫你們來做甚麼嗎?”她淡淡地問了一句,底下的人都紛繁搖了點頭。
“來人,將她杖斃。”白綰下了令,目工夫沉著望著月草。她不會給本身留下一個絕大的隱患,要麼不動,要麼正法。
大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繁點頭。
大師都小聲地群情著,測度著,不明白她的企圖安在。
而她手上的玉串也是大夫人賞賜給她的。
“想好了嗎?”
“那對玉手串一個在大夫人手中,一個在二夫人手中。”
“主子莫不是談笑了,奴婢們怎會不知呢,天然是主子您。”人群裡最前頭的一名丫頭笑著答覆道。
聞言,月草身子一軟頓時癱坐在地上,瞪大了雙眸望著白綰,像是想起甚麼來大聲尖叫道:“你不能懲罰我,我是大夫人的人!”
“回稟主子,奴婢叫月草。”丫環聽得白綰扣問她名字趕緊的答覆著,在這個府中如果能成為主子身邊的貼身丫頭,那俸祿但是要往上翻一番的。
“求主子饒命,求主子饒命,月草再也不敢了月草再也不敢了!”
白綰冷冷一笑,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現在曉得錯了?剛纔調嘛去了?”
“身材不錯,麵龐也不錯,聰明、機警懂事。按你的規格如何著也該當是個一等丫頭,到我這兒來打掃屋子不會委曲你了嗎?”白綰挑挑眉,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她們都是一向以來跟從主子身邊的人,底子不是甚麼眼線也冇有做出售主子的事情。
伸手握住她的手,將廣大的袖袍往上一撩,目光停在她手腕上那串玉珠手鍊上。
絕對不會給潘氏任何抓住她把柄的機遇。
她本日在天井裡打掃落葉,瞧著浣羽同白綰在屋子裡說著甚麼就偷聽了一番,冇有聽得特彆清楚,隻是聞聲了“老夫人、二姨娘”這兩小我,她是不曉得有冇有效歸正就往大夫人哪兒彙報了疇昔。
潘氏這般行事倒是給她提了個醒。
白綰說到這裡用心的停頓了下來,對著月草淺淺一笑轉了轉眸子子,“我本日剛好去看過二夫人,現在二夫人寬裕連吃食都困難,想必她該當是不會將這麼值錢的玉串送給下人纔是。”
冇錯,她就是大夫人派來安插在白綰身邊的眼線,監督白綰的一舉一動。實在一開端她並不是監督白綰而是監督白安,隻是厥後白安死了大夫人才讓她開端監督白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