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剛纔說了那麼多前情撮要,最後要奉告我甚麼?”少頃想起整件事的委曲,應墨隱再度問道。
“周念,你莫非要一輩子跟在一個女人前麵做事情嗎?”毫不客氣地打斷他,古顏夕冷道。
“那你撮要的也太長了啊,不曉得甚麼叫做撿重點嗎?”應墨隱也不歡暢道,“我如何就找了你這麼個笨伯!”
“為何?”
“你說鳳圖跟凰圖連絡將會引發天下大亂,那如果它們伶仃感化呢?”
“那……那你可不成以帶我們一起走?”心口一滯,但周念卻很快站起來,有些衝動道,“我曉得你身份特彆,我、我也不是想纏著你,隻是但願你能帶我跟阿暖一起走,不管讓我們做甚麼都……”
應墨隱點點頭:“早前幾年四國間確有傳言,得鳳凰圖者能顛覆天下,當時倒是引發很多人的興趣,更有君王派出暗衛搜尋鳳凰圖的下落。”
“該說的都說了,我們是不是也該辦些閒事了。”他說著,大掌已然貼上她的腰身,一點點地解開了她的盤扣衣帶。
周念唇瓣微張,未說完的話全都哽在了喉嚨裡。古顏夕眸底那一抹陰沉他看得逼真,心口莫名一痛,他拽著她袖口的手骨節泛白,低著頭聲音沙啞道:“為甚麼?為甚麼你單單對我如許?”
“我不管你從那裡來,要去那裡,我隻曉得你是古顏夕,是我的老婆,是我應墨隱的女人!你既然這輩子攤上了我,就不要想著還能分開!上窮碧落下鬼域,就算生生世世,我也絕對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一次!”
他倉促拿出藥箱裡的棉布跟傷藥,一層一層細細替古顏夕清理。他行動輕柔神采果斷,那般專注的模樣完整與之前整日的坑蒙誘騙非常分歧,而在做完這些今後他終究鬆了口氣,一邊擦著額前汗水一邊清算藥箱,卻俄然發覺到一抹視野正死死釘在本身身上。
“而我,就是從那邊而來。”
“範公子能夠來找你,元勃能夠跟著你,就連、就連那小我你也一應讓他在你身邊!為甚麼他們做甚麼都行,隻要我你要拒於千裡以外?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
“我想說,就算我挑選不再歸去,也必必要拿回鳳圖。因為……讓現在的肖洛凡拿著它,無異因而在找死。”
“我不是……”周念倉猝擺手,看著古顏夕調笑的目光才驚覺她隻是談笑。頓時有些煩惱地坐了下來,他呆呆望著空中,過了好久才道:“你……你在這裡辦完工作今後,就要歸去了嗎?”
深吸口氣很快回神,她冇有答覆隻是反問道:“如何了?”
“正如你剛纔聽到的,我之以是如許固執地尋覓肖洛凡,就是因為他是鳳圖的照顧者。而我的身上,則有凰圖。鳳凰圖每十八年開啟一次時空軌道,一旦我二人將鳳圖跟凰圖歸併,就會完整消逝在這個天下,回到我們本來地點的處所。”
對彆人她一貫寬大,對本身則非常心狠。接連五天她都衣不解帶地照周哀鴻,冇日冇夜,幾近甚麼事都要做到親力親為。獨一能夠歇息的時候就是去斯容家幫他父親換藥,父女二人想方設法跟她聊閒話,目標就是為了讓她多坐一會兒。
“如何?”
曉得她說的是氣話,應墨隱相稱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道:“好好好,對對對,夫人你想如何樣都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