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瑩神采一白,她有怨氣也隻能仗著王府寵妃的身份,對著林陌染撒潑,那裡敢直接跟皇上辯論?
略一思考,忽而神采轉為哀慟,她半是嗔怨半是要求地掐了燕肅祁一下,就撒潑道:”你到底站在誰那邊,快說話啊!二姨娘是從我院裡出去的,現在我如果連個身邊的小小婢女都保不住,我也冇臉活了!你是想看著我活活被氣死嗎?!”
趙婉瑩先指著燒燬的柴房,道:”那晚二姨娘不在東偏院,院裡的小廝跑了出去衝撞娘娘,想來她是真不知情!更何況,當時小廝也招認。並無任何人教唆,滿是他本身肆意為之,妾身不明白,為何姐姐必然要將罪定在二姨娘身上?”
燕肅祁怒睜雙眼,想要辯論幾句,卻又不敢開口,特彆想起昨日在房中產生的各種,他的某處,就跟太陽穴普通疼了起來......真恨不得就此讓皇兄把林陌染拎走算了!免得他王府老是為了這個女人鬨得雞犬不寧!
他話中的偏袒意味,早已比前幾日更稠密了幾分,眼中的目光也清楚在說,王府若待她不好,他本日當場就把她接走,哪怕冒天下之大不諱,誰都不能禁止他分毫!
她話說得嚴峻,哭得又淒慘,燕肅祁哪忍心看她這般哭哭啼啼,嘴一硬,憋在內心的話就悉數吐了出來,衝燕樂晟頂撞道:”皇兄若感覺我待她不好,那你直接帶走便是!這麼一個胡攪蠻纏不講理的女人,冇了就冇了,我燕肅祁涓滴不心疼!倒是皇兄你為了我府上一個姨娘,如此咄咄逼人,有點過分了吧!”
但是就這麼讓他把人搶走,又顯得本身實在窩囊!林陌染明顯是他的老婆,為啥本日他卻管束不得了?!
她這一番話情真意切,條條是道,將各種是非錯誤都撇到了旁人身上。
燕樂晟冷眉斜挑,不給他任何思慮的時候,再次將鋒芒轉向了明天的重頭戲,開口逼問道:”聽你們說了這麼多廢話,朕耳朵都要起繭了!一個個都喊著要算賬,朕也來給你們算一筆賬!九弟,朕先問你,點心下毒案和小廝衝撞王妃的舊賬,本日到底是算還是不算?!”
林陌染頓覺有些頭大,看來她遍尋不到的宅鬥敵手。就在其間!
燕肅祁愣了愣。
燕樂晟卻搶過話頭,嗆道:”如何,朕身為九王爺的長兄,如何本日在你口中卻成了外人?是你不想認我這個兄長,還是你不想我這個當兄長的認你為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