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玨王爺的名號在達臘人的心中確切是到了聞風喪膽的境地。人的名樹的影,即便官少憂現在被他抓到了手裡,已經這副落魄的模樣,但是他說出的話還是有絕對的震懾力。不但是阿部敦,統統在場的人都一臉的嚴峻,他們涓滴不思疑官少憂說的話。
他的聲音中都帶了哽咽,林夏看著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肯定這不是我的夢,不肯定的喊了聲:“官少憂?”
而這邊阿部敦已經緩過勁兒來又重新扣住林夏,他死死抓住她:“想不到你這個臭娘們兒還挺故意眼的!好,你不肯乖乖聽話,老子就先辦了你!阿大、阿二,好生接待著,老子先去歡愉!你們辦完了事兒,也來歡愉!”說著就一把扛起林夏大步流星的走遠了,身後傳來官少憂焦心的吼怒。
但是阿誰渾身是血的人影見到她,瞳孔狠狠縮了縮,倉猝跑過來用散落的衣服緊緊裹了,將林夏抱起來。“林夏,林夏,夏夏,你如何樣,你說話,你跟我說句話。求求你,說句話好不好?”
“我想也冇有。我們說好的,你放了她,本王任由你措置。”
林夏頓時明白了。阿部敦竟然一刀再度刺中了他的心口舊傷疤!官少憂胸口立即紅了一片,唇角也溢位血來。林夏內心惶急,阿部敦刺那一刀困住她的手鬆了一鬆,林夏立即就在他捂她嘴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阿部敦大呼一聲,林夏又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用儘全部身子的力量把他頂開。官少憂趁此機遇抬腳就向阿部敦胯下踢去,而後腰間一擰踢向左邊一人下盤。那人措不及防中招身子一歪倒下,扣住他左手的手腕就鬆了。官少憂身子就勢一躍跳到右邊那人的身後,雙手把住他的脖子一扭,乾脆利落的扭斷了他的頭頸。做完了這些他撲過來就要抓住林夏,但是差一點就要碰到他忽而被衝上來的狼群又困住,又不得不抵擋這堆狼。官少憂的神情非常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