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笑了笑,看向顧側妃垂垂氣憤的臉,“雖說側妃不是奴婢的主子,在奴婢眼裡算不了甚麼,但王妃派奴婢奉養側妃,指導端方與保胎並存。而方纔之舉,奴婢委實隻為側妃籌算。側妃身懷六甲,這椅子,側妃天然坐不得。”
小釘暴露半指寬的尖尖細角,反射著驚人白芒。
白水卻悄悄一笑,她走到顧側妃方纔坐過的椅子邊,素手重拂,下一刻,纖纖細手上已多了顆令人驚心的小釘。
白水對顧側妃刁難也是如此。
因而,在顧側妃冇有發覺之下,屋內的風向開端變了。
見顧側妃眼中儘是不喜,發覺到她對本身的態度有變,林嬤嬤才製止白水道:“你對主子的端方,便是這般?王妃有身時,也冇聽你說屋中桌椅不能坐,屋內器具非得賣了。”
顧側妃咬牙,暗恨白水欺人太過的同時,又恨事到此,林嬤嬤對白水都隻是幾句不痛不癢的叱罵,仍由白水猖獗。若最後白水欺她之時,便由她本心措置了,前麵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過分之事。
因而,顧側妃和林嬤嬤都冇懲辦白水。
白水想了一個主張,賣了充恪王府金庫。
不放在屋裡放在那裡呢?
白水說完,顧側妃已是滿臉怒意。
這刁難最後生長成,屋裡的東西,顧側妃都不要碰,甚麼寶貴瓷器的,如果摔在地上碎了,對顧側妃不好。但不能碰,那這些東西放在屋裡也是無用,以是,這些瓷器便不放在屋裡。
白水諷刺著催促道:“側妃,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