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初用力地踩著傅蟬兒右手的五根手指,腳根不竭地扭轉,彷彿要將傅蟬兒的手指活生生地踩斷。
將女子放在床上後,那丫環彷彿有些躊躇,拉著正要分開的女子的衣袖道:“蜜斯,如果此事敗露……”
見納蘭初彷彿發狠了來對於她,傅蟬兒剛消逝的慌意又升上來,但嘴上卻狠聲道:“你……你……?我爹乃當朝相國,你……”
這具身子原主的名字也叫納蘭初,是護國大將軍的嫡長女,後嫁給了靖安王朝皇六子、謙貴妃所出的恪王。為妻四年,與恪王生了一個三歲的小包子。
從這兩句話能夠看出,這兩名女子絕非善類,且這位叫“蟬兒”的女子還窺視原主的丈夫。
“胡說甚麼。”傅蟬兒趕緊厲聲打斷她的話,立即強扯出絲笑容,對納蘭初說道:“王妃談笑了,蟬兒如何會是在演戲。”
丫環一驚,詭計甩開,卻發明這床上女子力量大得驚人。
不過上天有眼,逃不掉的始終逃不掉。
納蘭初緩緩地撐起家子,伸手揉揉額頭,一雙丹鳳眼緩緩地掃過麵前的兩人。
這個女人不能暈,如果現在弄暈了她,誰給本身坦白一些幕後之事?
納蘭初諷刺一笑。窺視了原主的男人,還讒諂到她的頭上,真當她與原主一樣弱嗎?
有了那串影象,麵前的這兩個前人,以及她此時站著的這間古香古色的屋子,這便說瞭然她已經穿越到異世。
這一幕幕,納蘭初冇有經曆過,卻又如身臨其境般。
靖安皇宮的一角,兩名身穿宮女服的女子鬼鬼祟祟,扶著一名喝醉的女子進了一間房間。
“這件事情是誰教唆你做的?”
“酒宴與此處相隔甚遠,不若恪王妃在此歇會兒,蟬兒現下去換衣,過會子和王妃一塊去酒宴如何?”
那復甦的眸子,哪另有一絲醉意?
莫非,是有人在暗中看?
納蘭初利索躲過,內心升起了一股寒氣,向那丫環踢了一腳。
納蘭初早些年以仙顏聞名都城,因方纔醉酒,她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普通的酡紅,看起來更是攝民氣魂。
納蘭初微微皺眉,她都把話挑開了說,為甚麼這兩個女人還要演戲?
納蘭初漸漸俯下身子,在傅蟬兒的耳邊悄悄說道:“你說我如果將你的手指踩斷了,你那相國父親,有冇有那神通將你的手指接上?”
想到這裡,納蘭初內心一片冷寒。
納蘭初俄然想到了二十一世紀非常狗血的兩個字。
納蘭初不動聲色地察看著房間的動靜,如果然有人在暗中看,那麼此人是敵是友?
如許的眼神,讓傅蟬兒心中的慌亂蓋過了憤怒,她向來冇有在納蘭初的眼睛裡看到如許的眼神,在她的印象裡,納蘭初看似心機深沉,而實則不過是個蠢貨。
納蘭初的反應傅蟬兒冇有料想到,這個場景讓她越來更加慌,她暗自拉了拉丫環的袖子,對納蘭初說道:“恪王妃如果無事,蟬兒便先下去了。”
男人輕視地看了眼地上非常狼狽的傅蟬兒,嘴角含著一絲似笑非笑。
隨後,兩名女子皆是一震。因為這時候,床上女子收回了一聲本不該該收回的聲音。
說完,納蘭初扇了她一巴掌,以後,傅蟬兒被打偏的臉頰上多出了紅紅的幾根手指頭印。
腦海中也有一個約莫三四歲的小男孩,三天兩端的來見她,還管她叫“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