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煩躁,冰冷的池水彷彿一點用處也派不上,鼻血彷彿又有流出來的跡象,蕭九安氣地一拍水麵,痛罵了一聲:“紀雲開,你好樣的!”
慾火焚身的男人,可不是那麼輕易能靜下心來的,蕭九安今晚有的折騰了。
這事就不是她能擔憂的,蕭九安是燕北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握重兵的異姓王,他要找女人誰能攔得住?]
蕭九安走得倉猝,固然甚麼也冇有說,可紀雲開仍舊能猜到他做甚麼去了。
蕭九安交來回回不斷地遊著,直到累了也冇有停下來。
這女人還要坐到甚麼時候?冇發明他身材的竄改嗎?就不怕他把她當場正法了嗎?
今晚,他得把本身的精力耗空,隻要如許他才氣靜下心來,才氣不受紀雲開的影響。
“男人,真是不幸。”紀雲開冷靜地為被慾望主宰了明智的蕭九安默哀三秒,然後放心機得地睡覺,冇有一絲不安與擔憂。
擔憂甚麼?
“對不起,我冇有那種東西。”紀雲開辟覺到蕭九安胯下的竄改,想到某一次給蕭九安上藥,蕭九安立起的某物,頓時臉一紅,想也不想就翻身而下,往床裡滾了一圈。
女人挑逗男人的伎倆他不知見了多少,紀雲開的行動青澀到讓人不恥,可就是這麼青澀的行動,卻叫他冇法自控。
挑逗蕭九安叫以牙還牙,冇啥好不安的?
擔憂本身的明淨還是擔憂蕭九安去找彆的女人?
王爺他,流鼻血了!
當然,他冇有健忘捂住鼻子。
常日看著再老持成重,深沉慎重,也是一個熱血方剛的少年人,經不起挑逗呀。
這下彆說蕭九安,就是紀雲開也嚇到了。
蕭九安緩慢地跑出室內,來到浴間,其間鼻血已經止住了,但身材的炎熱卻冇有止住,蕭九安非常煩躁,想也不想就脫下衣服,直接跳進冷水裡。
紀雲開說話間,將被子往裡拉了拉,厚厚的被子掠過蕭九安的身上,蕭九安隻感覺非常煩躁,而這一燥,鼻血流得更急了。
冰冷的水將身上的炎熱衝散了,可心底的炎熱卻冇有消下,蕭九安一閉上眼,就想到紀雲開趴在他身上,一點一點往上挪的畫麵,乃至他還能清楚的描畫出,兩人的肌膚隔著被子相觸的感受。
下床關上門,紀雲開就放心的睡覺了。
暗衛遠遠看到蕭九安緩慢地從房間跑出來,嚇了一大跳,一個個進步防備卻冇有發明一絲非常,暗衛們略一躊躇,冇有動而是持續察看。
“本王有說怪你嗎?”蕭九安伸手抹掉鼻血,但是剛一抹掉,又流了下來,再看看跨坐在本身腰間,一臉無辜的小女人,蕭九安忍不住咬牙切齒隧道:“手帕呢?”
至於擔憂?
他這段時候太閒了,精力太暢旺了,以是纔會等閒被紀雲開引誘,乃至流出鼻血,他毫不承認是紀雲開對他的影響太大。
紀雲開甚麼都冇有做,就是在蕭九安身上蹭了兩下,蕭九安就流鼻血了,且不止一點,而是兩股鼻血汩汩的往下賤……
蕭九安在內裡還能聽到紀雲開得瑟的笑聲,當即又惱又怒,可恰好紀雲開一笑,他的鼻血流得更急,他就是想要歸去找紀雲開費事也不可。
“王爺還是去洗一洗,再流下去,我們今晚都不要睡了。”蕭九安滿手都是血,鼻子還在流,要不是他平躺著,這會早就滴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