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恨不得將統統害蘇晚的人千刀萬剮。
說著,便抱著蘇晚快速分開,直奔王府的方向而去。
……
來到天子寢殿。
“皇叔,明人不說暗話,剛纔就是你對蘇神醫殺人滅口的,莫非你忘了?”
可現在他卻甚麼都辦不到,連挪動生硬的腿,都冇法做到。
“是蘇神醫救了皇上啊,但是,她卻……”葉媛媛說著,又是一臉不忍。
景鷹等人追了上來,看到這一幕,也都儘是震驚,難以置信地愣在原地。
皇後!
盛淩然眯了眯眼,閃過殺氣,隻是語氣淡淡地回了一句:“誰敢?”
“如何不成能?這銀針就是證據,蘇神醫死前曾說,朕就是被這根帶有毒藥的銀針刺入纔會昏倒不醒,幾乎駕崩!”
說完,就被一把甩開,盛淩然的身影已經如疾風般消逝不見。
盛淩然排闥而入,走到了床邊說:“皇上您醒了?”
盛淩然冇時候跟他們廢話,回身衝出大殿,直接抓起一旁的侍衛問道:“蘇晚呢?她在哪!”
“不成能,皇上你到底在說甚麼?誰死了?”他還是冇法信賴,持續確認道。
龐大的哀思在心中眾多如波瀾澎湃,像是有人用刀子在他體內一刀一刀的淩遲,痛不欲生。
四周的侍衛便冇有人敢往前靠近一步,隻能站在原地躊躇著要上還是要退。
回到王府,他立即派景鷹去尋覓薛仁。
夜色來臨,王府內的燈光垂垂亮起來,可隻要扶雲殿冇有點一根蠟燭。
他難以置信,剛纔還與他在寢殿裡說話的女人,現在竟然成了一句冰冷的屍身?
盛淩然還沉浸在震驚當中冇有反應過來,一群侍衛便衝上前來將他團團圍住。
“朕……這是如何了?”
“晚兒你醒醒,求你了,隻要你能醒過來,我情願支出統統代價,哪怕是要我的命來換你的命,我也毫不會躊躇!”
“是,懂卻不測,恭喜皇上大難不死,將來必有後福。”盛淩然故作聽不懂的模樣。
“哼,朕能醒過來,你是不是很不測啊?”盛暮寒一臉氣憤,冷冷詰責道。
一邊是名正言順的天子,可另一邊纔是把握著朝政大權和各種兵權的攝政王。
“如果我冇有去善藥穀,冇有逼著你跟我返來,這統統都不會產生,我為甚麼要一向傷害你,我纔是阿誰該死的人!”
他守在床邊,眼淚都哭乾了,隻能握著她的手,回想曾經的點點滴滴。
他好悔怨,為甚麼冇能早一些愛上她,這麼一來,他就不會落空她了。
“晚兒,我曉得你生我的氣了,不肯返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隻要你返來,哪怕你想要嫁給慕容碩我也絕對不會攔著。”
……
他們到底該聽誰的?
“攝政王,朕一向把皇叔你當傾佩的工具,對你更是恭敬有加,你為何要侵犯於朕?”
宮門外,蘇晚蓋著草蓆悄悄躺在馬車上,正往將軍府運去。
“等等,你說誰死前?”盛淩然一臉迷惑地瞪著他。
盛淩然正安撫著孩子們,便被宮裡傳喚,來不及換衣,直接坐上馬車入宮。
“晚兒……這不是真的,你展開眼睛看看我,奉告我這不是真的……”
他的聲音在顫抖,再也節製不住崩潰的情感,俯身將蘇晚抱在懷中,悲慼的哭聲便完整開釋而出。
他的手在顫抖,一點一點翻開席子,暴露了蘇晚安祥的臉龐。
“是,奴婢這就去。”宮女趕緊回身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