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星捧著衣服,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公主殿下,這衣服,我剛纔就扔了啊,既然您一向以為是我與侍衛私通,那就看看內裡的女人到底是誰,不就本相明白了?”
“葉晚星好大的膽量,竟敢疏忽宮規私會侍衛,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醜事,母後,您必然不能放過她!”盛淩月衝動地抓住了司徒靜的胳膊。
話還冇說完,世人身後俄然傳出一句嬌俏的聲音。
那裡有半點偷情的模樣。
“派人把門撞開,哀家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哀家眼皮子底下禍亂宮闈!”
“那與侍衛私通的,是誰?”丁婉兒一臉迷惑的問。
世人來到跑堂前,太皇太後身邊的馮嬤嬤上前排闥,卻如何也推不開。
“哼,聽不懂就算了,歸正你也將近死了!”盛淩月嘲笑一聲,滿臉的陰狠。
“公主,人已經安排好了。”春華從內裡出去,倉猝彙報。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去吧。”司徒靜說完,便自顧自地帶頭往外走去。
但實在……她是裝的!
盛淩月眼底閃過滑頭,驚奇地說道:“鎖上了?但是我剛纔看到一個藍衣女子和一個侍衛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該不會是出甚麼事了吧?”
“奇特,這門如何鎖住了?回太皇太後,門打不開。”
“太皇太後饒命啊,主子也是被人勾引一時鬼迷心竅啊……”侍衛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叩首告饒。
她倒要看看,這個盛淩月究竟想搞甚麼鬼?
這個聲音……是她!
“私通?天呐,我隻是一會兒不在,如何會產生這麼大的事情?誰這麼大膽,竟然會做出這麼肮臟不堪的醜事。”葉晚星驚奇地問世人。
幾個宮女衝出去,三下五除二就把葉晚星抬進了肩輿裡,送往離禦花圃不遠的一處歇腳的跑堂。
丁婉兒看著地上一堆侍衛的衣服中參雜著一件藍色的外袍,儘是驚奇地說:“這衣服……彷彿是王妃的!”
這裡離禦花圃很近,即便是走得慢,一炷香的時候也足以趕到。
話音剛落,盛淩月俄然從中間跑過來,她先是施禮:“兒臣拜見母後。”
馮嬤嬤立即帶人衝到屏風前麵去,先是將光著上身的男人給押出來按在了地上。
盛淩然眼底豁然一亮,頓時怔住了。
“本日氣候極好,哀家特地把午膳擺在了禦跑堂,剛好一邊賞花一邊用膳。”司徒靜說著,便起家往外走去。
丁婉兒也起家扶著她,柔聲說道:“還是太皇太後考慮殷勤。”
太皇太後一聲令下,幾個侍衛便衝上去將門撞開。
司徒靜的神采也一下子就陰沉了。
“月兒起家,本日母後特地為你籌辦了荷花芙蓉糕呢。”司徒靜拉著她的手,滿臉的寵溺。
“而後,月公主為了報答我,便特地聘請我去永寧宮做客,還請我吃了點心,趁便換了件潔淨的袍子。”
想到這裡,盛淩月就感覺非常化氣,完整忘了葉晚星是她的拯救仇人。
“你……本宮剛纔就看到你和一個侍衛拉拉扯扯不清不楚,你還想抵賴?你那衣服還在地上呢!”盛淩月一把撿起地上的淺藍色外袍丟在了她身上。
葉晚星眉眼彎彎而笑,淡然如水地反問她:“公主殿下,我不在這兒,應當在那裡呢?”
就連盛淩然也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眸底披髮著駭人的殺意。
“是嗎?”盛淩然轉頭,目光峻厲地盯著盛淩月。
“她……她剛纔說肚子不適,兒臣已經派人去找了。”盛淩然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