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您現在是景王的未婚妻,也算三皇子將來的王嫂,如果你讓景王殿下和三皇子或者宸貴妃說討情,把我納進三皇子府做妾也行啊。”
乃至還假借她的身份,成為了三皇子的拯救仇人,繼而和三皇子在一起。
唐剪燭有想不開的迷惑,當場就問了唐曉曉。
“對於這枚玉佩,你有甚麼要解釋的嗎?”
實在到現在唐剪燭都冇能夠搞明白唐曉曉的腦迴路。
“我覺得你早就將玉佩這件事給忘了,以是我才大著膽量和三皇子相認,也敢在你麵前掛著玉佩亂晃。”
唐剪燭雖另有迷惑的處所,但她曉得,從唐曉曉口中她估摸著也問不出甚麼了。
如果慕容楓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就和她腦海中的影象相悖。
如果原主的影象是真的。
不過——
唐剪燭的手指摸著玉佩,觸感和淺顯的玉佩並冇有甚麼不同,就是玉佩上的圖紋有些奇特。
“我要你幫我拿回我的另一塊玉佩,並且不要奉告三皇子我是他的拯救仇人,既然你情願當他的拯救仇人,那你就將這個角色持續下去吧。”
大不了....大不了。
就因為宸貴妃一句話,他就不肯意娶懷了本身孩子的唐曉曉進門,哪怕為一個妾。
就算三皇子曉得,當年救他的人是唐剪燭又如何。
“你,你都曉得了?”
唐曉曉固然驚駭,卻冇想著坦白。
“你看到了以後,也冇說些甚麼。”
唐剪燭想了想,說道:“唐曉曉,你必然不想三皇子曉得你的奧妙吧,隻要你承諾我一件事,玉佩這件事,我就當不曉得。”
唐剪燭咂舌,本來唐曉曉打的是這個主張啊。
唐剪燭光是想到這個能夠,就渾身發毛。
“大姐,我曉得你還喜好三皇子,隻要你能讓我進三皇子府中為妾,我現在就奉告三皇子,當年你纔是救了他的那小我,三皇子必然會娶你當側福晉的。”
手裡的玉佩圖紋尾部另有一個凹糟的處所,唐剪燭總感覺,這兩枚玉佩合在一起會呈現一種奧秘的圖紋。
這枚玉佩,對原主來講彷彿非常首要。
本來是這麼回事。
“可,可.....”唐曉曉想伸手從唐剪燭的手裡搶回玉佩,可她的深知本身不是唐剪燭的敵手。
唐剪燭的視野再次落在了唐曉曉手裡的玉佩上。
“起先我也怕你發覺了,會找我要返來,一向冇敢帶在身上。”
唐剪燭的目光落在了唐曉曉腰間的玉佩上。
她哪來的臉?
卻如何也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玉佩上麵的圖紋。
隻不過,原主的那塊玉佩被唐曉曉偷走了。
她彷彿在那裡見過。
原主本來莫非並不曉得唐曉曉和三皇子的玉佩是本身的?
因為玉佩是誰的已經不首要了。
這意味著兩人又要開端回到之前的話題了。
她看三皇子一向冇有迎她過門的籌算,就想走她的後門。
隨後,她若無其事地抬起腦袋:“大姐姐,你如何念起詩了?”
可見他對唐曉曉的豪情並不如何深。
她現在已經和三皇子在一起了,並且另有了他的孩子。
當年是原主救了受傷的三皇子後,對他一見傾慕,為了表達情義,她將身上佩帶的一對玉佩,分給了三皇子一塊,還在三皇子的耳邊說出了‘相逢在微時,與子即同心’的詩句。
“你整天在我麵前掛著玉佩,為何那麼篤定,我不會向你討回玉佩。”
“你冇事吧?三皇子有甚麼好的,我為甚麼非要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