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很聽話的,你讓我乾甚麼我就乾甚麼,求你不要紮我!”
“先從症狀最重的人來吧。”
因為唐剪燭扯開了紅繩病人臉上的繃帶,紅繩病人吃痛,當即就揮動著拳頭要往唐剪燭的腦袋上砸。
“痛死老子了,你就不會輕一點啊!”
一旁的唐剪燭聽到,唇畔幾不成聞地動了一下。
景未弦的視野從唐剪燭的身上,輕飄飄的轉到一臉錯愕的夏超身上。
唐長寧隻好噤聲。
幾種手繩色彩的患者,麵麵相覷,氛圍彷彿靜止了幾秒。
唐長寧不滿地撒起嬌來。
明顯是大夏天,夏超卻彷彿置身在寒冬當中,凍得他幾近說不出來話。
“不想待在這裡,就歸去。”
夏超隻感遭到身上一陣刺痛,雙腿不受節製地跪地,並揚起一地灰塵。
“景王殿下。”
他......是不是不該惹這個女大夫?
唐剪燭快速從醫藥箱中拿出醫用棉簽和潔淨的玻璃培養皿,蹲在夏超的麵前,用棉簽沾了一些夏超臉上的飯桶液,放進培養皿中,然後纔不緊不慢將前麵半句話彌補完整。
殘廢再加上瘟疫的擾亂,使得他的脾氣暴躁非常,兩句話說不好,就要揮拳頭打人。
夏超慌了:“妖女,妖女,我的腿,我的腿如何軟了?”
他曾經在疆場上為了保衛國度和百姓,奮勇殺敵,成果身落殘疾不說,還染上這類冇法見天日的怪病。
最後拿著棉簽,站在殘剩的患者麵前,麵龐清冷:“你們誰先來。”
但是這個病實在並冇有感染性,傷口也不會化膿腐臭。
她哈腰將銀針從夏超的身上取下來,又從醫藥箱內裡取出幾個培養皿,並用標簽辨彆好。
藍晉安看到唐剪燭差點冇被打,倉猝上前禁止:“夏超,你這是做甚麼?唐大夫是在幫你們看病啊。”
‘噗嗤。’
“前些天來了那麼多馳名的大夫,給我們大師夥又是紮針又是吃藥,病冇給我們治好不說,還讓我們吃了一堆苦頭。”
現在唐剪燭不謹慎將他臉上的肉扯下來幾小塊,更是讓夏超吃痛的同時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