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晉安墨色眼眸暗淡了一瞬。
唐剪燭怠倦的閉上了雙眼,任由身材後仰,也不管本身會倒在那裡。
這個酒窖爆炸的聲音那麼清脆,景未弦應當能聽到吧。
聞言,景未弦給唐剪擦嘴的行動一頓,那雙精美的眉毛痛苦的扭在一起。
唐剪燭吃完了枇杷粥,俄然想起一件事。
藍晉安拿著藥膏的手頓在半空中,他嘴角生硬的牽動著:“殿下,剪燭身上的傷口需求上藥。”
景未弦見唐剪燭神采變得凝重起來,也就臨時放過了她,低頭細心打量唐剪燭寫在紙上的話。
景未弦衝身後跟上來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兒:“快去救人。”
唐剪燭將明天從酒樓伴計那邊曉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寫了下來。
“剪燭身上的傷都是小傷,塗掉藥細心保養就好。”藍晉安鬆了一口氣:“剪燭她在火裡待了太久兒,喉嚨內裡吸入了大量的灰塵,醒來今後嗓子能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