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外邊,唐長寧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然後伸長了脖子往內裡看。
唐剪燭簡明扼要:“藍晉安身上的藥是你下的?”
不過她特地籌辦的蛇床子粉末,接收的更快,更完整,再加上唐長寧這會情感衝動,藥效恐怕發作的更快了吧。
“你!唐剪燭你彆覺得仗著景王殿下的寵嬖就能這般放肆了。”唐長寧氣得滿臉通紅,說話間就連脖子都浮出一片紅雲。“花無百日紅,今後景王殿下不寵嬖你了,你就等著哭吧!”
“哦?”唐剪燭嗤笑:“我的好mm,我甚麼時候說過你給藍晉安下迷情藥了?”
“白神醫的弟子。”唐剪燭笑著將這句話反覆了一遍兒,“好一個白神醫的門徒啊,你師父不愧是天下聞名的名醫,解瘟疫的蠱藥能立即見效,教門徒給人迷情藥的本領也是一頂一的好。”
“劉伯,你去看看。”
“你!”唐長寧氣到手指顫啊顫兒:“你竟然敢誹謗我徒弟?”
唐長寧放出明晃晃的威脅。
唐長寧摔了一個屁股蹲兒,麵龐頓時扭曲了起來,不過她內心竟然有種稱心的抨擊感:“唐剪燭你竟然脫手推我?嗬嗬,是不是因為我說到你的把柄了?
景王殿下看到藍晉安和唐剪燭這幅模樣,就不活力嗎?
唐剪燭丟下這說的不清不楚的話,唐長寧天然不肯意讓她分開。
唐剪燭嘖嘖兩聲:“我這小我運氣一貫很好呢。”
唐長甯越說,越感覺,唐剪燭問這麼細心是想偷師。
“我.......”唐長寧心煩意亂的罵道:“我憑甚麼要奉告你,我纔是白神醫的嫡傳弟子,你問的這麼詳細,莫非是想偷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