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躺槍的景未弦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這聲相公叫景未弦非常高興。
“好了,曉得你護著她,起來吧!”
景未弦眯著眸子,冷冽的打斷了昭仁太後的話:“祖母,明天我受傷的時候,街上空無一人,聶蕭去宮裡稟告,也應當隻是稟告孫兒被刺客刺傷的事吧。”
昭仁太後則被氣的差點站不穩:“反了天了,你竟然敢頂撞哀家?”
她瘋了吧,竟然明曉得門外有人,並且房門還不隔音的環境下和景未弦天雷勾地火。
他正卷著衣袖給唐剪燭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大晉正視醫道,淺顯官宦家,後代會醫術,那會頗受歡迎。
“胡說八道!”昭仁太後氣道:“你這傷,清楚是為了救她才受的!要不是她——”
兩人在床上打鬨著,門外的白舒月則是滿臉通紅。
唐剪燭罵道:“滾!”
唐剪燭感覺本身挺變態的。
但是皇家,他們享用醫術帶來的福利,簡而言之,醫者就是為他們這些皇親國戚辦事的。
“插手太後。”
“啊~”
昭仁太後見景未弦的精力挺好,她也不好拿著這件事不放。
“是。”
聞言,景未弦鳳眸微眯,臉上寫滿了被打攪了功德的陰霾。
門外的拍門聲,猛地停頓了一下。
“太後,您這是做甚麼?”
唐剪燭現在嫁到了皇室,天然是皇室的人,現在她再發揮醫術,就成了皇室中的劣等人。
這個毫不能忍啊!!!!
昭仁太後眼中閃過一絲心虛:“你,你想說甚麼?”
她老臉一橫,快步走到唐剪燭麵前,揚手就是一個巴掌。
畢竟人家是端莊的小兩口。
唐剪燭也有點愣住了,這老太婆有弊端嗎?
“祖母,剪燭說的對,明天多虧了剪燭,操心照顧,不然孫兒明天真的能夠看不到太陽升起了。”
昭仁太後用力甩開景未弦的手:“弦兒,傳聞你受傷昏倒一整夜,明天早上天不亮哀家就從宮裡趕過來看你,你倒好,竟然受這個賤婦的勾引,在此尋歡。”
她惱了,直接一個翻身把景未弦壓在身下,肝火中燒:“摸了它,你還嫌棄它!我特麼弄死你!”
唐剪燭從地上站起來,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太後感覺醫女這個行業,為人不齒,但是臣妾不那麼以為,明天若不是臣妾在殿下的身邊,您的好孫子,恐怕早就涼透了。”
“我可不老!”景未弦還很高傲:“本王正值丁壯,年青力壯。”
不是聽牆角聽得通紅,而是氣得。
屋內。
唐剪燭喘著粗氣,有力的趴在景未弦的肩膀上。
“隻是,你身為王妃,今後不要再隨便做這些下三流醫女的活了,過些日子,就到了中秋,天子選的秀女也要進宮學端方了,你也跟著進宮學學端方吧。”